没有这种感觉，不管是那始终停留在九天上的神目消失时，视线扫向他这里，还是那位截天教的老祖临死前，望向他这个方向，都好像在说明着什么。
那神目看向他，他还能猜出一二来。
毕竟是那神目的主人是一位古代至尊，哪怕是数十万年的投影回溯，对于踏足过岁月长河的存在来说，也能生出感应。
反倒是截天教那位老祖临死前看向他的目光，颇为让他费解。
呼---
此时四周飘散的雾气渐渐散开，远方天际间隐隐透出曦光。
天，似乎要亮了。
这一夜的经历，似乎对孟舟来说，可谓是九死一生。
还好只是一场来自数十万年的时光回溯，若是真实发生的场景，他恐怕早已和那些截天教弟子们一样，成为了那位古代至尊的血食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此地时，一抹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位置，他记得很清楚，是截天教老祖陨落的地点。
“这是什么？”
他在草丛间，发现了一块样式古老的铁片，上面满是铁锈，像是历经了千万年时光，散发着腐朽和岁月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