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把,再不济先出些粮食,之后再上报朝廷定夺。”
刘头儿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揉了揉额角,皱眉道:
“要说就说,你个大男人还别别扭扭的成何体统?”
平子闻言干脆咬牙道:“头儿,就算我们事出有因,可这回的犯人损失都超过一大半了,咱们就算能平安回去也得吃挂落啊。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连累一家老小。”
“与其这样,干脆我们就当大家都死在这场祸事当中,反正南关村这事估计也瞒不了多久。”
“倒不如我们就此脱去一身差服,隐姓埋名直接落草为寇,既能让家人避免受牵连,还省得不远千里送犯人们去丰州。
要是那样,这一路上都不晓得又有多少诡物等着我们呢。”
刘头儿被说的心动,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越捏越紧,火光跳动中,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忽明忽暗。
半晌,他才道:“今夜,你先不要说漏嘴,等明日大家都心情平复一些后,在做商量也不迟。”
平子闻言,也不多催促,只道:“头儿,那些玄衣卫们跑的比我们快,若是不想走漏风声,要不要……”
他说着以手作刀,在空中虚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