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什么都享受上了,像个大爷似的!今天你说什么都要把这身蓑衣脱下来,否则别怪我把你跟几个女人之间的破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你要是个男人,还要脸的话,最好乖乖照做!”
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
偏偏赵氏疯了一般,什么都感受不到,死死的拽着祈砚舟。
拉扯间,祈砚舟稍一用力,一掌劈在赵氏的穴位上。
赵氏顿时感觉全身又麻又痛,惨叫着摔在地上。
“啊!快来看啊!赘婿打长辈了,不要脸的死赘婿动手打女人啦!”
“我的手断了,我的腿要断了,快来人啊!”
赵氏完全化身泼妇,躺在地上要命的打滚撒泼。
雨声嘈杂,架不住她声音洪亮如钟,又刺耳。
很快犯人们都停下脚步看过来。
“又是祈砚舟,他到底想干嘛?一身的晦气,看见他就烦。”
“你们听,那赵氏说什么,祈砚舟跟丈母娘和大嫂不清不楚的?这么劲爆刺激?”
“我早就怀疑她们了,一群女的,就一个男人,能不出事吗?而且本来一家人都不待见祈砚舟,流放路上却出奇的团结,什么东西都紧着祈砚舟用,他哪像是赘婿,活脱脱一个地主大爷啊!”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各种羞辱的词汇层出不穷,污秽不堪。
祈砚舟的脸比天空更加阴沉,手中出现一片寒光,锐利的刀刃藏着重重杀机,暗暗对准了赵氏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