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脚步惊慌的朝君挽歌的禅房走近。
她原本正打算休息,听丫鬟禀报说男眷这边出事了,起初她不堪在意,也没打算来凑热闹,可丫鬟说那人是君挽歌时,她便坐不住了,忙不迭来看看怎么回事。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性子乖张肆意,但也是有分寸之人,这里佛寺,她不相信君挽歌能做出出格的事情。
以秦皇后为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近君挽歌休息的禅房。
谢诗筠扶着侍女的手,慢条斯理的走在人群后面,红唇勾着一抹幽幽笑意。
没想到,顾芷萱这胆小怕事的女人还真把事情办成了。
她眼神不经意往旁边轻瞥,嘴角的笑蓦地僵了。
君、君挽歌?!
她看见君挽歌牵着南灼华正慢悠悠走过来,那他房间里那位,又是谁?
谢诗筠生出强烈不好的预感,脚步不由加快。
当众人走到房门口,屋子里传出的声音让人听的面红耳赤。
伽若大师转动着佛珠,摇头轻叹:“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秦皇后气的七窍生烟,转眸怒斥钟丹袖,“这就是你们淮南王府教出的好儿子!”
钟丹袖也不敢有任何反驳,腿一软,差点跪地,一旁的钟贵妃扶着她,拍拍她的手安慰:“妹妹稍安勿躁,说不定里面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呵!本宫倒要看看有什么误会!”
秦皇后沉着脸冷笑,大手一挥,吩咐身边嬷嬷:“去房间把这对不知廉耻的贱人给本宫带出来,也要让淮南王妃好好看清楚,能有什么误会!”
“老奴遵命。”
几个嬷嬷一同进屋,把缠绵床榻的两人拽起来,穿好衣服。
谢诗筠唇色发白,扶着侍女的手,指尖无意识的狠狠掐到侍女的肉里。
侍女疼的冷汗冒出,但也不敢发出声音。
一位嬷嬷从屋子里出来,脸色惶恐万分,嘴角都在抖动:“回、回皇后娘娘,里面、里面......”
欲言又止两次,嬷嬷都开不了口。
主要是不敢说。
秦皇后不耐烦,冷声呵斥:“里面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有本宫在,你怕什么,尽管说便是!”
嬷嬷抹了一把冷汗,撞着胆子开口:“里面、里面不是锦荣世子,是、是平王殿下和荣国公府上的六小姐。”
这......
反转的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