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何处?”
我冷冰冰的问了一声。
“嘿嘿,你这么聪明的人,何须问我?你自己不是能找到我吗?”
通讯设备那头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
阿鲁气的破口骂了起来:“待会,我选撅了这里的坟墓,然后我给你立上碑,哦,对,无名碑,像是你这种货色,就是你在这里,我也不给你名分。”
“你就是个无主的孤魂,啧啧啧,真丢人,装逼了半天,竟然是个无主的孤魂,你们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
我皱了皱眉,看了看阿鲁。
但是短短片刻之后,我便恍然间明白了阿鲁的意思,不由心中一笑。
这小子机灵的很。
他现在看似在胡乱辱骂发泄,实则是在激怒通讯设备中的这个家伙。
我相信这样的言辞,必然能触怒他。
阿鲁当然也是这个想法
不激怒他,就永远不会现身。
只要他发火,就会露出破绽。
正所谓脾气大的,往往都没有好下场,就是这么个道理,因为脾气大,容易犯错。
通讯设备的那头却传来一声冷笑:“呵呵,你在故意惹怒我么?”
“我惹怒你干嘛?你配吗?不是,我说,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行吗?”
“我阿鲁都觉得害臊。”
“你说,你也是大人物,是恐怖存在,诶,对不对,别他妈的跟个二笔一样,还我故意惹怒你。”
“你可真是癞蛤蟆要吃天鹅肉,你是痴心妄想。”
“你就是那狂吠之徒,嘿呦……笑死我了!”
阿鲁骂着骂着就捧腹大笑了起来。
我这个人不太会骂人,但是其他人也许可以。
于是我给众人递了个眼色。
不管是我这一方,还是“张志”那一方,大家马上都心领神会。
在阿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众人便开始叽叽喳喳的嘲笑了起来。
尤其杨教授这种人,看似古板,但是骂起人来,那可是脏字不带一个,却能气死人的。
本来通讯设备里面的那个家伙能顶得住阿鲁的各种嘲弄谩骂,可是等所有人都跟着哈哈大笑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随即就朝着我们呵斥道:“都还不住口?”
“诶呦,嘴长在我们的身上,我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是,我说,有能耐你也骂我们呐?我看你是黔驴技穷,拙嘴笨舌,你是骂不出来吧你?”
“你要是骂不出来,我可就接着骂了。”
“你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给你机会,你他妈的也不中用啊!”阿鲁笑的更厉害了。
“你……混账东西……”通讯设备那头已经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显然气得不轻。
“嘿呦……我说,要不说,你脑子转得慢,蠢的不行,你才知道我混账东西?哎呀,你这反应未免太迟钝了吧?要不这么着,我给你找个医生瞧瞧?”
“诶,对,我认识一个,手术可高明了,像是什么脑干缺失,大脑进水都能给你治。”
“擦尼玛!”
终于通讯设备那头的冷笑声变成了怒斥声。
然而,阿鲁算是把无耻演绎到了淋漓尽致。
我们也都知道,这会只要再添把油,加把火,这家伙必然会现身。
所以阿鲁不管再怎么无下限,我们也不会拦住他。
只听阿鲁听完这句话之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恼火,反而捧腹大笑了起来:“笑话,天大的笑话,我从小就是个孤儿。”
“有人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倒是帮我找到我爹娘,找到他们你想干嘛干嘛?你要那么干了,我还得给你道谢呢。”
“虽然我还是坚持原来的原则,给你立无名墓碑,你不配么,但是我可以给你铸造一个青石大坟,每年去你坟头撒泡尿,以尿当黄酒祭奠你好了?。”
通讯设备那头已经不说话了。
我知道那边的人可能肺都气炸了。
一会的功夫,那边儿就直接断了线了。
阿鲁说的口干舌燥,看了我们一眼:“这家伙应该动怒了吗?”
我说:“你那样打太极似的辱骂,让他根本找不到突破口,是活人的话,肺都气炸了。”
阿鲁说:“那他恐怕就要亲自动手报复我们了?”
我说:“是啊,大家做好准备,等他过来吧。”
此人一来,我们也许就能弄清楚古墓里的一些谜团了。
除了搞清楚谜团之外,我兴许还能知道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所以这一刻,我的内心世界其实也有些躁动。
说不好是期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