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这些也只是在我心里想想,并没有急着说出来。
很快,我们到了刘家堡。
沿路上我们能看到不少的骑着三轮车,摩托车,或者就是打扮的刚刚跟民工回家一样的人过来。
一看这些人,我便知道,他们其中有些是土夫子,有些是双手不沾泥的商人。
看来今天晚上的刘家堡是热闹的很啊。
见我往那边的人的身上瞅,王大个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就憨憨一笑说:“张小爷,您放心吧, 没事,村里的人,这些老板商人们都集资了,挨家挨户的都送了小三万块钱了。”
“村里人的信息,也都被大家掌握了,他们拿了好处,肯定不敢卖咱们。”
这个在土夫子这一行其实很常见。
毕竟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
再者就是,谁也不想找麻烦,所以拿了钱都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般交易也会选择在这种地方。
因为这样一来,即便是有监察进来,他们也可以轻松地避开嫌疑。
至于我对古董这些东西真的不感兴趣,所以知道,但是从未参与过。
可乔林佳就有些不适应了。
见她还是有些想说冷话的意思,我伸手抓紧了她的粉拳。
好在仅仅片刻之后,乔林佳便忍了下来。
见状,我才慢慢地松开了手。
不过就在我们刚刚进入刘家堡的时候,正巧有几个人出来抽烟。
这几人虽然同样穿着农民的干活的衣服,但是他们眼神中的那种阴狠,加上他们抽烟的模样,我一眼便明白这些人也是土夫子中的一员。
王大个见到这些人,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躲闪,下意识的骑着三蹦子就要往别的巷子里拐。
而他的神情正好通过反光镜全都被我们结结实实的看在了眼里。
只不过还没有等我问他是不是认识前面那些人的时候,那边记得几个人就已经把头抬了起来。
其中一人将手上的烟头扔到了地上,朝着王大个这边吹了个口哨。
王大个嘟囔了一句:“咋就这么命背,碰上他们几个了?”
我轻笑道:“你也是土夫子,亡命徒,你还怕他们?”
胆子小的人不适合做土夫子。
但凡是做土夫子的人就有一股狠劲儿。
他听我这么一说,倒是摇摇头:“怕到是不怕,就是我欠了他们几个的赌债。”
说话间,他已经把车停了下来,紧接着就露出一脸笑容,笑呵呵的下了车。
那几个人这会也过来了。
带头的嘴上有个疤。
王大个等他过来就笑呵呵的喊了一声:“疤哥。”
“行啊,你小子,见了我们开车就要跑是不是?”
“没有,哪里的事情,是我兄弟在别处等我呢。”
“少废话,赌债什么时候还我们兄弟几个,你都欠了两个月了,咋个?你想不还?”
王大个摇摇头:“怎么可能,今个我来这里就是打算发一笔财,然后偿还你们来着。”
“喏,我还请来了高手呢。”
王大个说话的时候就往我身上瞄了一眼。
他们这群人中年林最小的,像是王大个,也至少在四十五六岁了,往大了六十多岁的都有。
反观我和乔林佳两个人,乔林佳二十三,我二十五,我们两个在他们这群人眼里跟小孩差不多。
所以听完王大个的话之后,这几个人就面面相区别。
片刻后,疤哥就哄堂大笑了起来:“他?高人,王大个,你脑残吧?”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王大个的脑袋:“你是不是脑残,怎么着,你糊弄鬼呢,他妈的,这两小鬼是你请来的高手?”
“你老小子什么时候连谎言都不会撒了?”
“怎么着,是要我们开导开导你?”
疤哥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他的影子和气色。
他这情况有点不太对劲,虽然看着没啥事,但他身上的气场出卖了他。
于是我便缓缓地说道:“这几日的晚上,疤哥,你是不是总听到有人贴着你的耳边在哭,一睁眼,就发现床头边儿上有一团水?”
“而且你要是睡到半夜的时候,总感觉房梁上有什么东西吊着?但等你已清醒之后,就发现房梁上那东西不见了对吗?”
这疤哥的岁数比我大多了,其实按照年龄来算的话,我叫他疤叔都不为过。
不过在土夫子这一行,凡是名字都是代号。
像是疤哥这种名字,不可以乱叫,所以我自然也不会喊他疤叔。
疤哥听到这话,眼角抽搐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笑道:“你应该最近碰过水墓,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