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在我家门前做什么?”
开门的是一个妇人,看着刘风疑惑道。
“哦,你好,我是来找钱行长的。”
刘风连忙道。
“找老钱的?”
妇人脸一下沉了下来,盯着刘风不善道,“你怎么知道这是老钱的家?你找我们家老钱做什么!”
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敌意,那口吻,就好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刘风眉头也一下皱了起来,他知道这个妇人,大概就是钱中舒的老婆。
“我找钱行长当然有事,麻烦代为通传。”
刘风说道。
“你是来走后门的吧?我们家老钱不在!你走吧!”
妇人冷冷道。
这个妇人正是钱中舒妻子,花玉兰。
每天来她家送礼走后门的人实在太多了,看刘风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自然不会给刘风好脸色。
刘风有些牙疼,话都没说两句,怎么就让自己走人?
“我说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赶人吗!”
花玉兰看到刘风没有动,冷冷说道。
刘风正想说什么,突然,远外走来一人,看到刘风,惊喜道:“师傅?我的天,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刘风惊讶抬头,却是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眼前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他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师傅,您忘记了吗?我是肖科杰啊,当日在黄静家里,给黄母正骨的那个。”
肖科杰看到刘风脸色,当下连忙自报家门。
刘风点了点头,他说怎么看起来眼熟,原来是当天唐明光叫来的那个骨科教授。
当日,他还一度瞧不起中医,刘风就用中医的针灸给他上了一课,连带着,还把他体内的寄生虫给钓了出来,当时他还想拜刘风为师,却被刘风给拒绝了。
刘风自己没什么事,但肖科杰却是印象深刻,无时无刻不想着找刘风,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
“师傅,后来我找高人看过了,说我体内确实有过隐盅,而且有复发的可能,还请您出手救我,替我从根上除去此盅啊。”
肖科杰抓着刘风,目光灼热灼。
“别一口一个师傅,我并没有答应收你为徒。”
刘风眉头却皱了起来。
“是是,是我唐突了。”
肖科杰脸上讪讪,但神情却是无比恭敬。
“肖教授,你们认识?”
花玉兰看着肖科杰,满脸惊讶。
“当然认识了,他是我的师傅,刘神医。”
肖科杰指着刘蚬,自豪道。
刘风脸抽了抽,很想发作,可还是忍了下来。
花玉兰神情一肃,满脸惊讶地看着刘风,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肖教授师傅,我还以为你是那些走后门的,我为我刚才的无礼向刘神医道歉了。”
说着,还朝刘风鞠了一躬。
这倒弄得刘风有些不适起来,连忙将花玉兰扶了起来。
“好了,肖教授,刘神医,请跟我来,小女的病,还请二位多费心。”
“你女儿?”
刘风惊讶道。
“是啊,小女摔了一跤,就一直昏迷不醒,难道刘神医不是因此而来的吗?”
花玉兰疑惑地看着刘风。
刘风刚想说什么,肖科杰连忙道:“当然了,我师傅就是为令千金而来,放心,有我师傅出马,保证令千金安然无恙。”
“如此,有劳了。”
花玉兰闻言,转身前面带路去了,只是神色却是十分忧虑,似乎她对肖科杰和刘风,也不是很上心的样子。
“有科杰,这到底怎么回事?”
身后,刘风压低了声,问道。
肖科杰忙道:“钱行长的千金本来身体好好的,但突然就摔了一跤,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全汉都市的名医都请来了,却是束手无策,这不,现在连我这个骨科的都请来了,看来,钱行长是真的急眼了。”
刘风一怔,“摔个跤而已,怎么会昏迷不醒?难道是伤到脑子了?
“奇就奇在这了,什么ct,核磁共振都做过了,愣是一点异样没查出来,其中各项数据都是正常的,但她就是不见醒来。”
刘风也感觉好不奇怪,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没有留意到的地方。
正说着话间,花玉兰已经带着二人,穿过一处长长的走廊,一路往里走着。
只是,刘风突然感觉一阵阴风吹过,让他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一阵似鬼似怨的声音不时传了过来,仿佛在耳边回荡。
刘风心中一动,难道……这是一间阴宅?
“刘神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