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队人按照指示点燃灯笼挂到门前,果然就有npc出现,带着他们朝屋里走去,在npc停下的地方找到了密道的机关。
沿着密道一直走,就来到了一个房间,时窈和周岩都被绑着关在里面,周岩的嘴里还塞了一团布。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站在时窈面前,手里还拿着刀。
“小婉姑娘!你冷静一点!有话好说!”
季淮星看见女子拿着刀指着时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姑娘,我们知道你死的很惨,但是害你的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你就不要再徒增杀孽了。”余呦呦也躲在江眠身后探出脑袋劝道。
“小婉”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就在这时密室里的灯忽明忽灭,再次亮起时时,密室里又多了一个红衣女子,不过她一身红衣破烂不堪,脖子上还有一个小小的血洞,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小婉”手中的刀瞬间掉落在地,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眼眶瞬间蓄满泪水。
“小,小婉……”
小婉想要抬手抚摸面前女子的脸,可奈何自己的手早已被折断,软软的耷拉着。女子丝毫不嫌弃小婉手上的血污,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小婉,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见我?你一个人死在野外一定很孤单吧?别怕,等我杀了这个狗王爷,替你报了仇,我就来陪你。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你再等等我。”
小婉脸上布满泪痕,想要说些什么,可她喉咙早已被簪子捅穿,发不出丝毫声音,只能不住的摇头。
众人面面相觑,什么情况?怎么又多了一个红衣女?这个是小婉,那她又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季淮星一头雾水。
时窈随意地将自己身上的绳子丢在一旁,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我来解释吧。”
“?!姐,你不是被绑着吗?怎么解开的?”季淮星一脸吃惊。
时窈白了他一眼,她倒是一直在等他们帮她解绳子,但是这些队友一个个只顾着看戏,完全忘机她还被绑着,只能靠她自己了。
“绳子绑的不紧,随便扯两下就开了。”
【哈哈哈我就说老婆怎么跟身上长跳蚤了一样不停在动,原来是在解绳子啊!】
【啧啧啧,求人不如求己啊,时窈手都要抽筋了吧?】
【心疼老婆……】
【该心疼周岩才对吧?都没人注意到他还被绑着呢,嘴都还塞着。】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喻嘉慕笑着看向时窈。
“当然。害死小婉的不止有那三个纨绔,还有咱们这位三王爷,相信你们肯定要问为什么了。”时窈拿出那块喻嘉慕给她的玉佩,“还记得这个吗?这块玉佩是三王爷的,如果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细微的血迹。刚巧,在小婉房间里的床幔上,也有一块血迹,图案正巧和这块玉佩一般无二。”
“我猜那天从小屋劫走小婉姑娘的,正是三王爷和三个纨绔吧?或许有人在挣扎过程中受了伤,导致玉佩沾了血,三王爷又无意中碰到了床幔,这才留下了痕迹。”
小婉点头。
江眠疑惑:“我怎么不知道床幔上有血迹?都是红色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时窈笑了笑,“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和呦呦,当时这位姑娘办成女鬼的时候,你们俩扯着我不撒手,我下意识伸手了床幔,感觉上面好像有东西,起身时凑近看了看,才发现那一块已经干涸的血迹。只是颜色稍微深了些,不容易被发现,要不是我感觉触感不对,恐怕也发现不了。”
提起当时的情景,江眠和余呦呦脸上微红,她们当时确实是被吓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位姑娘,既然你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不报官,而是选择自己动手染上人命呢?”
红衣女子嘲讽地看着喻嘉慕,“呵,我报了,可官府的人一听说我要告的人是三王爷和京城的富家子弟,根本不肯管!你们狗官都护着自己人,哪里会管我们的死活?”
“不是还可以告御状吗?”余呦呦疑惑的问道,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缩了缩脖子:“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时窈摇头:“她告不了,就算告了,圣上也不会管的。”
“为什么?”
“喻老师,你的卷宗是在圣上那里拿的吧?”
喻嘉慕点头:“确实是在圣上的桌案上找到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妨仔细看看背面,看看是不是有个不明显的压痕?”时窈把玉佩按在压痕上,“你看,是不是刚好对上这几个凸起?”
这么一来,喻嘉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所以在三个纨绔死后,三王爷去找过圣上,也许还和圣上坦白了害死小婉的事!”
“我猜圣上为了保住皇族的颜面,一定不会让这件事被查出来,所以他给你们的命令是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