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强嘛,以前都没有发现。”唐普对贝登笑着说。
贝登看着唐普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由的打个寒颤。“我的亲哥,别给安排事了,这么多天,我连去蔡府的时间都没有,蔡文君说不定都得相思病了。”
唐普哈哈大笑,“贝皮猴,贝皮厚,谁得相思病哪可说不准。”
蹒跚回到家中,蔡文姬见此情景忧心不已,“我们要不请李萌妹子来给你看看?”蔡文姬说道。
“这可不行,李家妹子尚未婚配,怎么能看我那地方?”唐普坚决说道。
“唉!”蔡文姬忧心忡忡,一声叹息。
唐普第二天没去府衙,在家卧床休息,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贝登来看望唐普,闲聊中听蔡文姬说起唐普拒绝李萌治病的事情。他给蔡文姬使了个眼神,来到外面花园。
“嫂子,哥哥这病可拖不得啊!”贝登说道。
“我岂会不知,只是现在西河的大夫都看遍了,也没有见好,我托张先生去寻华佗先生,也没有音信,他又不让李家妹子为他治病,我也不知该怎么做了?”说着泪水顺着蔡文姬脸颊流了下来。
“哥哥怎么如此糊涂,这寻医问诊还分男女,这世间大夫多是男子,难不成女子都不能生病了?”贝登气呼呼的说道。
两人良久无言,“要我有李家妹子的本事就好了,”蔡文姬低声说。
“对啊!这事简单了”,贝登想到了什么,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