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白长老凝聚族气,稳固人心,深得我们巫族族人爱戴拥护,也才有白长老今日,他夜以继日的为巫族熬尽心血,从未出现过坑害族人,有损巫族利益的低劣之事,质疑白长老,就是等同于质疑巫族。究竟是何人,竟如此狂妄至极,连自己巫族的身份都不认可,这等同于反叛自己族人”。
“诶诶~阿勇兄弟不必如此激动。有质疑是正常的,说明我可能某方面确实做不到位。有则改之嘛,只要是为巫族好的,我都尊听悉便”白长老起身拉了一下阿勇,笑脸盈盈的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纷纷低头,有些羞愧难当。更有甚者,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无法再正视白长老的目光。
“我知道各位巫族手足,长期以来饱受外界异族侵扰之苦。巫族祭献仪式确实保证了我们巫族得以稳定安身,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被献祭出去,我又何曾不是同样的悲痛欲绝”长老眼底蓄着一丝泪光,他慢慢的说道。
这时,一个头发散乱,衣着破烂不齐的女人打断了长老的讲话,她跌跌撞撞的闯进人群中,只见她扯着尖锐的声音呐喊。
“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从来就没有巫灵来要求过我们给它祭献,你不过是利欲熏心,为了掌控巫族整个部落,你居心叵测,你不得好死,你还我儿子女儿的命,你混蛋”女人情绪激动,不断的用恶毒的言语诅咒着。
众人纷纷上前,拦下这发疯癫狂的癫婆子。女人被三三两两的成年男子摁压在地,双手后扣背后,重重地压在地面,喘不过气。她转过半边脸来,鬓边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呸”的一声,朝白长老方向唾了一口白沫,顺便吹开垂掉在脸庞上的乱发。
她那犀利如刃的眼光看向白长老,怨恨的目光似乎要把白长老吃掉。她努力挣扎了几下见自己无法从这堆成年男子里脱身,便冷言冷语的说道:“哼!你们这群蠢钝如猪的男人,即使真相就摆在你眼前,你们也只相信自己想要看到的,听到的”。
“来人,把这疯癫的女人抬出去,囚禁于水牢之下,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相见”白老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疯婆子,冷冷的吩咐道。他作为巫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区区一个疯女人,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任何场合,他都有话语权。
他抬起右臂,朝几名手下扬了扬手,示意几人尽快把这疯癫的女人抬走。
“是!白长老”几名手下齐声回应道。说完,一人顺便拿来一块布使劲用手撵成团,粗暴的捏开女人的嘴,往她嘴里塞下这沾满男人汗渍和不知名污渍的破布,举止轻蔑莽撞,如同野兽一般粗鲁,毫不顾及女人的感受。
看到这样的场景,人群中几名稍微年轻一点的族人,纷纷往后退。
白长老怒斥身旁的手下道:“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手下小心翼翼的回应道:“属下有过,确实看管不力,以后我会增派人手,严加看守,我甘愿受罚,请长老息怒”
“算了,念你以往有功,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底下巫族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着刚刚那个疯女人。
“各位各位!在场的巫族部落所有成员,安静!”阿勇扯着大嗓门喊道。紧接着他又补充道:“继续商讨祭献事宜,全都坐下,听白长老商议”。
白长老顿了顿,便开口道:“既然有人觉得按照往年抽签的形式,有失公允,存在暗箱操作,那今年就换一种新的方式进行。”。
“那今年改成不记名投票方式,谁会被祭献,谁是祭男祭女的决定权在你们手中”。
“这件事,就先这么定了,我还有要事要处理,先走一步。阿勇待会会帮我解答你们的问题和疑虑”白长老话音刚落,便匆匆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阿勇走到了原先白长老的位置,开口说道:“白长老以前替你们背负的东西太多,你们看不见,现在是你们自己选择拿起那把刀,你们便是侩子手,每一把刀上沾染的血都有你们出的一份力。”
众人听闻,顿时鸦雀无声,沉默片刻,纷纷低下头。
语休,阿勇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努力控制着自己脸部的肌肉不让他人发现。
今晚巫族部落在这皎洁的月光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的皎洁明亮,雾水随着月光轻轻打落至地面。仔细了看,好像整个巫族部落笼罩在一团凄凉的气息中,安静到能听到露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
与此同时,同样被这白月光覆盖的另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洁白的月光落在树林下,月光把树叶的影子印在这广阔的大地上,影子斑驳错落有致,像不规则的剪纸被放在了地上,这里一张那里一张。
泽玄他们本想继续前行,但是来巫族部落时,夜幕已至,便决定寻一处树林休憩以解劳顿,明日再赴程赶路。
夜深,其余两人都已睡去,而泽玄的腹部突然传来一股急促的痛感。
“糟了,要拉稀。”
这突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