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家的规定是要遵守,可万一顾客自己不小心泄露出去亦或被旁人听到了,这谁说得准”九樱语气有些怠慢的说道,也许是嫌弃掌柜这市侩小人有些贪得无厌。
掌柜很识趣,见好就收。“走廊最尽头那间”他笑嘻嘻的说道,尽管他在笑,但乍一看却透露着几分阴险,活脱脱一张笑面虎的脸庞。
苏木见九樱已经先自己一步走进了酒馆,便急匆匆跟上前来,见九樱正跟掌柜的说着话,便凑到跟前。
“说什么呢?”苏木温柔的对九樱说道,说完便着急的转头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白白净净的,可能他还带着一条狗”。
掌柜语气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没有没有,我们这个村子从十年前开始就没有七八岁的孩子了,哪里来给你十七八的少年。”
苏木有些听不懂掌柜的话,但九樱好像有些懂了。
这个村子从他们二人进来,就很少看到年少的孩子,目前见到的最小的孩子也就是刚刚他们在村口遇到的那一家三口。
每家每户都是大门紧闭着,偶尔见到的人也都是些老人,年轻力壮的甚少。
二人见掌柜如此情绪激动,便以今晚借此留宿为由头,岔开了话题。
掌柜问道:“你们二位要开几间房,一人一间,房间管够”
苏木看着九樱,眉头紧皱着像是被人从两边往中间堆挤,有些难为情,心里想到“人家一个小姑娘,清清白白,跟我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岂不落下不好的名声,免不了口舌生非。”
九樱看出了苏木的心思,不想让这呆子犯难,她很爽快的朝掌柜的说道:“两间房,必须紧挨着”。说完便转头看向苏木,一板一眼的盯着的这个呆子。
不出意料,苏木的心像是放下了一块差点令他窒息的石头,他松了一口气,脸上是神情露出了一丝轻松。
而泽玄这边,他正带着福孙从塔可塞寨这村子的另一端往村子中央走。
泽玄眼看夜色就要降临,而且天空突然出现了一大片乌云,不远处的蜻蜓像是被人压着一般,沉沉的鼓动着自己的翅膀,飞在低空中。看来今晚一场大雨是免不了的了,得马上找到一个容身之所才行。
“说来也奇怪,以往的酒馆一直都是稀稀落落的来一两个客人,怎么今晚我们酒馆一下被订满了房间”掌柜一改以往市侩小人的嘴脸,有些反常地闷声嘀咕道。
便又朝店里的小二喊道:“注意一下房间是否还有空余,没有空余就跟客人说打烊了,今晚下雨早点关门休息”。
“哎”瘦弱的店小二拖着长长的尾音答应着。
夜雨倾盆而下,豆大般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拍打在泽玄的身上。此时的他没有斗笠遮雨,迫切的要找到一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好巧不巧,泽玄的脚步驻足到了酒馆。
只见酒馆大门紧闭,屋内灯火通明,却不见屋内该有酒馆正常营业时的嘈杂声。泽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迅疾如雷地向酒馆门口跑去。
“嘭!嘭!嘭!”强劲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有人吗?店家开开门,我要住店一晚”泽玄用洪亮的嗓子大声呼叫道。
店小二忙碌了一天终于要歇停下来,这时听到有人要来住店,有些不耐烦:“我们已经打烊了,没有多余的房间给客官您了,麻烦您移步到别处去吧”
泽玄有些窘迫,凡人的皮肉可不能一整晚被雨淋,身体失温会生病姑且不说,如果到天明还不雨停,怕是要丢失性命,何况他还带着一条狗。
更加猛烈的拍打着门板,酒馆掌柜有些恼火,火急火燎的朝门口走去。
“我说小伙子,我们没有空房了,打烊了,你听不懂人话吗?”门被一个满脸横肉,膀大腰圆却身形低矮的男子猛地打开,声音里夹带着不满和嫌弃。
门开之后进入眼前的是一个浑身发抖,嘴唇有些发白,脸庞俊俏,全身已被雨水浸湿透的少年,同样被淋湿透的还有他身边的狗。这少年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掌柜的,可以给我们开一个杂物间或者茅草间住下”。
“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会给顾客开放毛草间和杂物间的,更何况你还带着一条野狗。你若硬要住下的话,毛草间也是要跟其他普通客房一样收同样价钱”语气里明显听出了掌柜收下了刚刚的戾气,但是有些不满的说道。商人的刁钻刻薄,狡猾奸诈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硬生生给泽玄上了一课。
掌柜身后的店小二呢喃道:“客官,我们的毛草间是没有打扫过的,可能与鼠蝇共处,你要不就到别处找个歇脚的地方看看吧”
掌柜看出了店小二想偷懒的心思,瞬间他的眼睛露出了下三白,眼神犀利的白了店小二一眼,估计店小二的话影响他赚钱了。哪有钱财主动送上门,你却往外推的道理。
此时的福孙随被大雨淋湿透,但是鼻子还是十分灵敏。它不停的朝酒馆里嗅,似乎察觉到了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