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分那贱人,我能这样吗?”
陆知远脸色难看,想到春分一个劲儿让他过来看看杜松若,要雨露均沾时,便觉得杜松若德不配位。
一个妾室尚且能有这般容人的肚量,杜松若一个正妻却没有,当真是可笑至极。
“应该好好学一学春分的为人处世,你如此这般,只会让我愈发厌恶。”
陆知远哼了一声,甩下衣袖,转身朝院外走去。
杜松若气得浑身都在抖,所有想说的话都哽在喉间,差点晕厥。
好一个陆知远!
居然让她跟一个妾室学为人处世,他就这么喜欢春分那贱人,竟把她这个妻子的脸面放在地上踩踏,这还是个人吗?
这口气,她咽不下!
想了想,杜松若便辛氏屋子走去,她一定得要个说法才行,
可她刚走到院门口,就被辛氏身边的嬷嬷拦了下来。
“二夫人,老夫人已经睡下了,您改日在来吧。”
杜松若平常就没把赵嬷嬷放在眼里,此刻更是仗着自己有了身孕,谁都要迁就她,高傲又得意。
“我今日是一定要见到母亲的,我要好好同她说一说这府中风气,居然能让一个妾室做主,夫君被妾室缠的脱不开身,这传出去是何道理!”
“二夫人,如今您正怀着孩子,可不要轻易动怒,伤了我们二房的血脉可就不好了。”
杜松若脸色难看,“赵嬷嬷,好歹你也是母亲房中的老嬷嬷了,也是从小看着夫君长大的,他每日不读书,不思进取,反而沉迷烈酒女色,往后偌大的将军府难不成真要被大房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