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若是处理不妥当,只怕对牌还没焐热,就要交还,是谁蓄意寻衅?
魏宁思考时,大厨房管事的桂嬷嬷已经带了人出去,不多时就将两个披头散发、脸颊带伤的年轻女子压进内室。
“你们的规矩难不成学到狗肚子里了?私底下斗嘴的事情,倒闹到了主子院子里!”
桂嬷嬷一声厉呵,两个女子都低下脑袋去。
跪在左边杏色衫子作妇人打扮的女子忍不住辩解道:“奴婢好好的做活计,是黄莺儿不老实,非要撞上来,险些坏了奴婢要炖给大娘子的一盅燕窝,奴婢气不过,就跟她斗了几句嘴,谁知她竟动起手来!”
“呸,烂口舌的贱人,那燕窝哪里是给大娘子的,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整日里就在厨房偷鸡摸狗弄些零碎东西,送去给你那婆婆卖乖,我今儿不过是出头而已!”
穿着新绿衫子的黄莺儿当即就闹了起来,耳边的珍珠珥饰剧烈摇晃。
眼见着两人又要动手,魏宁才淡淡道。
“若是要当着我的面做扯头发打脸失了体面的事,此事也不急着审,桂嬷嬷,你把她们提下去各自捆了打十个板子。”
一听要打板子,两人当即蔫头耷脑,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魏宁不急着开口,而是叫来白氏给她分派的大丫鬟。
白氏前几日瞧着她手里没什么贴己的人,就派来了四个丫鬟。
分别是香叶,连翘,茯苓,青黛。
四个丫鬟各有千秋,其中香叶性子最为沉稳。
“香叶,去大厨房里问问,往日里李家媳妇怎么做事,今日黄莺儿说的可有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