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等司寒琛去付钱拿药。
医生看着顾笙的样子,对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在房事方面不能太激烈。这种事不能乐极生悲。”
医生正好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医生,她离开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老太太原本只猜测两人因为某些运动太激烈才来的医院,现在听到医生也这么说,她立刻就确定了。
顾笙几次想要开口解释,可她都是难以启齿。
她什么都没穿地被司寒琛扛到医院来的,她百口莫辩啊。
老太太摸着顾笙的手,又脱下手上一个红色血玉镯呆在她手上:“阿笙,委屈你了。”
老太太觉得自己孙子这么猴急猴急肯定是因为她的那药。
不然他猴急个什么劲啊。
阿笙比她孙子小八岁就不说了,还要忍受孙子身体不行,把她折腾进医院。
她想想都心疼这孩子。
可孙子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她得哄着,只能送东西了。
上次那个镯子是祖传的,这个镯子是她花八千万拍下的。
顾笙看到自己手腕上又套了个镯子,立刻想要还给老太太:“奶奶,我不用。”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你这次到医院,这是奶奶给你的。你别嫌弃。”
这话说得顾笙要还给她,就是嫌弃了。
顾笙看着手里的镯子,迟疑了一下,没客套。
很快,司寒琛就回来了。
老太太幽怨地朝孙子看了一眼:“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靠谱。”
锅从天降的司寒琛压根不知道自己奶奶为什么这样瞪他。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