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是很生气的状态了。”
“车上说了什么你们发生激烈争吵?”
“我……”
时慢回忆了一下那个场景,她的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滚落,她的脸色惨白,慢慢地浮现出一个疲倦而惨然的笑。
“她昨天才做的手术,之前一段时间都在监护室度过的。”梁司程拢过时慢的肩膀,揉了揉她的手。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两位交警面面相觑。
“抱歉,我要休息了。”哪怕是时慢刻意控制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可是她那局促不安的手指头和尾音带着的一点点颤音却出卖了她。
刚送走交警没多久,医生就走进了时慢的病房,微笑着看着她,“时慢,我来看看你头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伤口看起来愈合得很好,可以拆线了。”医生说道。
“好。”时慢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话中都带了一丝欣喜。
医生拿起一把小剪刀,轻轻地开始拆下时慢头上的线。动作轻柔而娴熟,很快就将所有的线都拆除了。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
“伤口看起来很好。”医生说道,“但记得还是要注意保持清洁,避免感染。”
时慢点了点头,灿然一笑,“谢谢您,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