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的鼓捣了半天。
“我说……小哥儿,和这位爷。”
老中医推了推眼镜,狐疑的看着我们俩。
“你们二位这是……来消遣我的吗?这位小哥儿的腿已经起码残疾了差不多有将近二十年了,此刻再想让我妙手回春……唉,即便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无能为力了啊。”
“不是……你胡说什么?!我们家二少爷……”
德福急赤白脸的就想要发火,我挥挥手阻止了他,指了指倚在门边的一副拐杖。
“谢谢大夫,那玩意儿多少钱,卖给我。”
几分钟后,我拄着拐杖慢慢的回到了菜馆,德福一脸生无可恋的捶胸顿足。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出门的时候还好模样儿的,回来就成了二十多年的陈年老瘸子了?这让我怎么跟大少爷和上边交代哟!”
“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就找个地儿剖腹去吧。”
我恶狠狠的回头瞪了德福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从个中斋出来这都过了快四十分钟了,舒籍不是说半个钟头之内就给信吗,这怎么还……哎,这是什么东西?”
我突然从屁股下边摸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奇怪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空白的a4纸。
“这……这是谁放在这儿的?!”
我瞪大了眼睛问德福,他茫然的摇了摇头。
“咱俩一块出的门,您都没看见是谁放的,我哪儿知道去。”
我拿起档案袋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没有署名,没有其他东西,甚至就连那张a4纸上也没留下一个字迹。
但毫无疑问,这肯定是舒籍送过来的。
可这家伙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把档案袋放在我的床上的?!
我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先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异样之后,压低了声音问德福。
“你给老j打个电话问一下,能不能查到这个舒籍的底细。”
“嗨,刚才光顾着置气,忘了跟您说了。老j早就发来了消息,这个旧书店老板的个人信息……应该全是假的。您先别急,沉住气再等等,我估计不出几个小时就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只能点了点头,拿起那张空白的a4纸仔细看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把a4纸换了只手,打算打电话给胡磊问问情况的时候,突然我的左手食指指尖毫无征兆的……
传来了一股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