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满脸都是遗憾的神色。
“只是可惜,本来眼看着五魁魁首的位子和那枚五魁令就要归你了,可谁成想吴瘸子竟然在遗嘱里让那个黄毛丫头……唉!”
孙侯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朝我摊开手。
“陶兄弟,这事儿真的不能赖我,谁也没想到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肥肉给抢走了。要不……我今儿晚上去趟那丫头的学校宿舍,把那枚五魁令给……”
“不用。哎对了,你……会风水术?”
孙侯笑了笑,掀开他的西装上衣,露出了内兜上缝着的一颗纽扣。
我一下子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周栋的时候,他那件破旧的军大衣上的那颗纽扣,顿时就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空间之术。”
“嘿嘿,对。其实我们鲁西南缺一门修习的不是法力,而是各种跟土木建筑相关的精妙术法,所以只要我不主动施展空间术,就没人能看透我的身份。简单说吧,我们榫字分舵的大部分弟子的明面身份都是瓦匠,术法上属于土行一派。而曹……哼,槽字分舵呢,基本都是木匠出身。只有总舵一支是法力和手艺兼修的,但我们的大少爷,也就是一年前死掉的那个叫周栋的人,他修习的是木匠一门,对他们槽字分舵百般照顾,可对我们……哼哼。”
孙侯冷哼了一声,神色间露出了一丝怨毒。
我皱了皱眉头,“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任家,那时候你假借要夺舍诗雨的三世富贵,通过我干爹吴桐来接近我,还算是能说的过去。可第二次……你家里闹了九个鬼,出现了一头两只脚的铜牛,你为什么要给我两千万让我来帮你解煞?难道……你只是想要做个局接近潘家,让孙岚跟潘浩确定关系?”
“嗨,那两千万可不是我的,是……你母亲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