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本?”
温竹心诧异道:“户口本不是上午被你要去了吗?”
什么?
温玖懵了:“我什么时候要过?”
“就是上午呀,你家君澜的助理过来拿走的。”温竹心比划着说道:“那个戴眼镜的,总是笑眯眯的男人。他说你急着要,我匆匆忙忙就找出来给过去了呀!”
温竹心美滋滋问道:“是不是要领证了?哎呀这速度真快——”
速度确实够快的。
君澜昨晚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早上就让徐牧到胡家,把她的户口本拿走了。
这简直是把她最后一条后路断掉了。
温玖闭上眼,她现在脑袋很晕,急需冷静冷静。
温竹心还在叽叽喳喳:“我今天没事做,特地给你们算了日子。你属鸡,他属猴,命相上说了,鸡和猴还是蛮相配的,能够同进退、共荣辱。只不过呀,年轻人,都有点以自我为中心,骄纵任性,自尊心强,你们两个人以后遇到事情都要各退一步,不要咄咄逼人,这样容易吵架……”
真是吵死了!
温玖堵住耳朵,并不想知道她和君澜的未来会如何。
连续两天,她的逃跑计划都不幸夭折,而君澜明天就准备出院了,她再拖下去,又会变成无边无际的纠缠。
而她也真的没心情再陪着君澜演戏了。
最后一个办法了,再不行,她恐怕只能认命了。
……
夜晚,傅芝嘉一个人在病房里。
他那晚摔破了头,还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医生说他没什么事,晕倒主要是因为太饿了,委婉建议他打两针葡萄糖就出院,不要占用医疗资源。
可傅芝嘉不想走。
他拖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君澜和他一个医院,每天守在这里,偶尔可以见到一次温玖。
尽管她满心满眼都投给了君澜,每天来去匆匆从没注意到自己。
可他只要能看到她就好。
傅芝嘉大概摸清楚了温玖每天来医院的时间,他计划明天早上七点钟就守在医院门口,这样她一进来,自己就能一路悄悄跟着,大概能够一直跟3分钟之久。
要是能够和她再被关在一起就好了。
傅芝嘉回忆着两人同在地下室的日子,他脑海中已经淡化了当时受的苦,只放大了和温玖同处一室的甜蜜心情,那漆黑无光的地下室都要开出花来了。
要是她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巴黎就好了。
傅芝嘉每晚都抱着这样的美梦入睡,在他的梦里,温玖住进了他在巴黎的家,还生了一个孩子,那小孩儿会管自己叫papa……
怀揣着这样的梦,傅芝嘉美美躺下,他正要关灯睡觉,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一个平头板寸大哥懵懵地走进来,环顾一圈左右,对着傅芝嘉问道:“是傅先生吗?”
傅芝嘉:“是。”
大哥见找对了人,笑了起来。
“是温玖让我来找你的。”他挠挠头,笑得很憨:“她给了我2000块钱,要我转告你一句话。”
傅芝嘉立刻坐起来:“什么话?”
大哥清清嗓子,把那个乘客小姑娘教的话一字不差说了出来。
“你还想带我去巴黎吗?如果可以的话,明天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