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玖开口,她主动表示,这件事她会烂在心里,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温玖终于到了,君澜的脸色恢复晴天。
“还没睡好吗?”他小声询问:“没事,晚上只是去吃个饭,不喝酒,吃完我们就走。”
“嗯。”
温玖表面平静,心里却在骂他。
什么人啊,还会打伏击了!
明明跟自己说不会回来,结果下午又偷偷派人去接她,要不是刘太太是傅芝嘉的迷妹,今天这事可不好收场。
君澜见她脸色有些白,便没有多问什么,牵起她的手准备上车。
“你手怎么了?”
这一牵,就发现不对劲,她的左手食指上缠着一枚创可贴,仔细看,里面还上了药水。
“没什么。”
温玖把手指抽出来:“白天收拾东西的时候被划伤了。”
其实是在傅芝嘉的工作室里,试着使用缝纫机做褶皱时,不小心被机针扎到了手。
瞧瞧她现在都堕落到了什么地步,连最基础的缝纫工作都做不好了。傅芝嘉还说希望她重回设计圈,回去干嘛呢,她现在的技术连学徒都不如。
“有什么好收拾的。”君澜有些心疼地摸摸她的手指:“你这包扎的是什么东西,等会去药店重新买个,我给你包。”
温玖觉得好笑:“一个小伤口而已,被你说的像是大病一样。”
“少胡说。”君澜再次牵起她的手,小心避开伤口处:“小伤口也不能沾水,晚上我帮你洗澡。”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
温玖哭笑不得地跟上,车子一路到了酒店,门童为他们打开车门,两人一前一后下车。
合作方已经到了,服务生为他们推门包房门,埃米尔·刘先行进去,君澜挽着温玖随后。
客人站了起来。
主位是一个50岁左右的法国男人,他左边站着一个年龄相当的女人,右边则是个年轻一些的女孩,看眉眼轮廓,应该是他们的女儿。
这都无所谓,可他们的女儿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温玖脸色煞白,触电一般将手从君澜胳膊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