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流苏真的忍不住了,她笑了出来,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
“斯见微,你真幼稚。”
斯见微低头不说话,抓着璨璨身后的毛发,有一下没一下地薅。
阮流苏敛起笑意,低头看他,好像过了很久,她突然问:
“以后还摔不摔我手机了?”
斯见微抬头愣了下,好半天才回她:“不摔了。”
“那用其他女生气我呢?”
“不会了。”
阮流苏还想让他保证以后不再乱发脾气了,但她觉得不可能。
行为能克制,性格改不掉,让斯见微不怼人,除非把他嘴缝上。
斯见微有点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思考,观察,判断的理智都没有了,心绪被扰乱到呆愣愣地看着阮流苏,静静等她审判。
阮流苏捧起他的脸,弯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先起来。”
斯见微嘴角往下扯了扯,瘪了瘪嘴,嗓音有些颤抖:
“刚没亲到,再亲我一口。”
他耳垂有点发烫,那双深情眼盯着阮流苏一眨不眨。
阮流苏低头又亲了他一下,这次亲到嘴唇上。
斯见微站起身来,靠在墙边,又抓了把头发,他压制住心里那股冲动,明知故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哄...哄我吗?”
阮流苏瞪了他一眼:“还过不过生日了?”
“过。”
“去你家。”
阮流苏要回房间把短袖睡裙换下,斯见微直接把风衣脱了披在她身上,拽着她下楼。
这不在斯见微的意料之中。
他先开始过来的本意是什么来着?
他是想问阮流苏,拍立得后面的日期是什么意思。
斯见微想了好几天,到了她家门口,看她那副冷淡态度,又没法自取其辱。
斯见微没讲话,这种时候,他深刻地知道他不能说话,万一说错话——
他怕阮流苏反悔。
上车的时候他翻了下中控台的储物格。
上次放的安全套还在。
阮流苏看到崭新的盒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耳根子都开始发烫了,偏头往窗外看。
阮流苏想起国内那晚,斯见微从温礼那儿把她带回家,那天她第一次坐他的车。
除了窗外的景色不同,气氛也是这样旖旎又胶着。
等红灯的间隙,斯见微身上还绑着安全带,就直接去问她。
他手掌扣着她的脑袋拉近她,深吻到下颌都在用力绷紧。
安全带绷得有点难受,阮流苏推开他,指了指手机:
“你有消息,很多。”
应该是朋友还有工作伙伴发来的祝福,没什么好回的。
十二点还没到的时候,斯见微手机就一直在震动提醒,这会儿都快一点了,还有人发。
“不用理。”斯见微又抬手捏住阮流苏的脸,手掌指尖一起用力,快把她的脸捏成一个“O”型。
手感让斯见微蹙眉:
“怎么瘦了?”
阮流苏含糊不清地指着前面:“快绿灯了。”
斯见微只用一个吻就可以让她全身发烫,从小腿往上都是酥软的。
阮流苏微微坐直了身体,合拢大腿。
斯见微只偏头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单手掌着方向盘,伸手去抓她的手掌心慢慢地磨。
刹车踩得又急又快。
太久没做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
两个人的动情连前戏都不需要。
阮流苏也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会回头,一边想着自己不要再那么累,一边又忍不住丢盔弃甲。
伤心的时候,她曾经一度下决心,再也不要让斯见微碰她了。
他席卷而来的时候,阮流苏又不由自主抱住了他,把头埋进他的肩膀。
情欲淹没了理智,他们甚至连车都没下,缠吻了许久,后排的璨璨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呆呆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看了半天,突然“汪”了一声。
“我操...”斯见微脱下阮流苏的睡裙扔到后排,才想起来后座还有一只狗。
狗也不能偷窥!
斯见微用风衣裹住阮流苏,打开车门,给璨璨做了个手势:
“你先自己回你的狗窝。”
璨璨脑袋往外探了探,发现又回到了空间宽敞的大别墅,欢快地冲着斯见微“汪汪汪”叫了三声。
斯见微吸了口气,抱着阮流苏恶狠狠地轻咬了她一口,反问:
“看见没?狗都比你会挑地儿当家。”
阮流苏仰着头,声音小而急迫,斯见微刻意地引诱摆弄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欲望缺口太大,一次当然不够。
从车库上去后,斯见微将阮流苏抱到她的房间。
她送他的的唱片机和黑胶就放在桌上。
斯见微把人放到床上休息,用古董唱片机放了首歌。
英文女声太过慵懒。
歌词唱到“Your body's 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