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
“啪”的一声,丁安夏拍着自己的胳膊,骂道:“该死的蚊子啊啊啊!”
一下破坏了闲静的气氛,杭承好笑地摇摇头。
丁安夏这个女人总用出其不意的方式打破一些意境。
他停在原地看了看,等她远走后,折返回去。
这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跟在丁安夏身后听读书声。
每每这时心中杂念一并去了。
……今晚是十五,那个女人又来了。
好在他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方式。
脑中再没有她歇斯底里的控诉声,指控他因为不参加寿宴,害她在老爷子面前丢了面子。
.
另一边,郑翠花的儿媳刘晓英要生了,柳苗花时隔多年再次直面孕妇难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