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李逵、柴进、雷横、戴宗、索超、阮进、杨志、王雄、董平、解珍、解宝、朱仝、穆横、石秀、晁盖、徐宁、李应。”
“不对啊!不是说好的一百零八将吗?”
“去时三十六,来时十八双,若是少一人,誓死不还乡。”
苏天朗是真的整不会了,小说看了可不能当真,本小说也一样,都是和稗官野史一样瞎扯淡。
大宋尚未判决的犯人口粮需要家属为其提供囚粮,已经判决的犯人则由官府定量发放。如果囚犯家太贫穷,官府会发放五到二十文的菜金。心心念念的马运和黄铮来了,给苏天朗带来了吃的喝的穿的盖的,顿时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涌上心头,患难见真情啊!
“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马运见苏天朗感动到哭的样子,咳了两声说:“你就放心在里面呆着吧,庄园的一切都正常运转,有你没你都一样。酒在酿,钱在挣。我会好吃好喝的供着的。”
“什么意思,你成心的?马运你是不是变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在大狱里,不是应该大哭大闹,大喊大叫,我冤枉的吗?我放心了,还生龙活虎的,看来这次没遭罪,还是他们没来得及对你下手?”
“嘁,你们盼我点好行不行?”
“对了,关肖佑派人来传消息,说是会去托关系,看能否把你从牢里捞出来。”
“你们去求他了?”
“没有,可能他听到些什么风声了。”
“对了,最近纨绔和关肖佑走得很近,纨绔玩蹴鞠相当了得,被关肖佑看到后,对其是青睐有加!”
“嘁!是真瞧不起他。平时先生先生叫的,苏兄一有事就转投他人门下了。”
“不用这样子说人家,我和他没有师徒情谊。如同和两位一样,都是朋友。”
“这次有点奇怪,庄园没有被查封。”
“是啊是啊,上次黄铮进去就是一顿打。逃得了初一……”
“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是吧!你的意思是我也会挨揍了?”
“你说要不要老样子将钱财……”
“不用了,他们不是傻子,别在人家眼皮底下耍小聪明了。能打点的就去打点,他们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性命交关,保命要紧!”
“这次究竟是招惹到谁了?”
“我曾向知县大人打听,一个多月前,有人向衙门告官,说我们的酒坊酿酒违反大宋禁令,私自制酒曲。当时县令大人派人查了情况,也查了酒醅和酒,发现我们没有用粮食去酿酒,并没有违反大宋禁令,对告官之事不做理会。”
“本来嘛,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好玩的事情来了,知县大人是被隔三差五告官的人骚扰得不胜其烦。对方雇佣了人进衙门,每次告同一家酒坊,说同样话,也问不出指使之人。知县继续托字诀,不理会。”
“没想到,对方把知县大人的上头,知州大人给请来了,到我们酒坊查了酒醅和酒。一开始,结论还是上次那个结论。不过有个人很厉害,发现我们的酒醅里没发现官曲。于是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是穿衙役服的那人?此人不简单啊!”
“是啊是啊!那个人有可能是都曲院的”
“都曲院,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是我们酒卖多了,让所有人都眼红了。”
“所以乔装打扮成衙役,来调查我吗?我敲!”
“他们要是进庄园,去看我们生产过程,能拦得住他们吗?”
“他们要是来,让他们进去看,别拦着!反正也拦不住。就是那个配料室,你们看着怎么处理一下,你懂的。”
“也是,幸好没有发明这个温度计,要不然那些温度参数都给他们拿去,我们就白努力了。”
“老工匠那边,去传个话,有些东西,好好捣鼓,即便是让他们拆走也装不回去。”
开玩笑,有些东西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驾驭的了的。一旦他们发现,这些东西的好处,会不会把他给解剖拆解了研究?苏天朗这么想。
三人低声窃窃私语没几分钟,班房的牢头喊:“探监时间到。”于是,马运和黄铮向苏天朗道别。
一日,后半夜,突然监狱外一阵喊声,接着乒乒乓乓的金属撞击声,火光起,有人喊:“快来人!有人想劫大牢!”
苏天朗被惊醒,吐槽道:“都这么猛的吗?直接劫大牢,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好歹挖个地道越狱啊!”有时候这嘴和开了光似的,真的是一说一个准。
话音未落,在苏天朗面前的地上,轰隆一声塌陷了一个洞,扬起了灰尘。洞里面传出一阵咳嗽声,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我敲!挖塌了!”
接着一阵挖掘声,扒开了土,一个人从洞里爬上来一看,气急败坏骂道:“塔酿的,没挖对地!这不是宋刚哥哥,待我砍了这鸟人脑袋!免得他喊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