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发出声音触怒了主子。
乔荞恭声道:“见过父亲。”
宋河这才睁开眼,他摆了摆手,示意所有的下人都退下。
宋河按着怒气,问道:“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自己的丈夫被关入大牢,难道你还有心思到处游玩?”
乔荞没有生气,仍是端着恭敬的态度:“回父亲的话,我这几日得知了一些关于真凶的线索,于是去调查了。”
宋河喜出望外:“那找到了没?”
乔荞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宋河。
她似笑非笑:“找是找到了,可是父亲,倘若这个人是另外一位极其重要的人,您会如何抉择呢?”
宋河蹙眉:“有话直说。”
乔荞径直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她抚摸着腕上的手镯,语气平静:“父亲,行知的生母,应该不只是一个通房丫鬟这么简单吧?”
宋河身子一僵,脸色刹地变得阴沉。
再开口时,他的语气里也染上一抹威胁。
他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乔荞轻笑:“那应该谁知道?您?还是侯府主母大夫人呢?父亲,你们这么多年来,将行知生母一直不停的藏在不同的地方,生怕被别人发现了踪迹。你觉得,倘若有人想要借着行知和苏姑娘的性命生事,来引起他们二人生母的注意,这个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