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夏云若空口白牙再怎么解释也说不通,倒不如先顺了她的意思表演一二,好歹让人能听她说话。
果不其然。
于氏听到她终于表露真实来意,防备心反而少了几分,冷笑着嗤道:“我就只都你居心不良,说什么愧疚忏悔都是假的。你们两口子今日是来寻求庇佑攀高枝的。”
她面无表情的一甩袖子,爬起来端坐在床边,面色冰冷:“你们的算盘打错了。容子烨如今是陛下新宠,难免介入夺嫡之争,而将军府素来持身中立,行事低调,绝对不会参与这些血淋淋的争斗。你们要做什么,都跟将军府无关。”
夏云若内心长叹。
舅母纵然缠绵病榻多年,不问外事,可到底还是曾经亲身战场厮杀过的女将,智勇双全不是虚的。
只是舅母见惯了战场杀伐,直来直往的杀戮和敌对,反倒是忽略了内宅后院的阴毒诡谲,被王氏的虚伪居心耍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