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看一眼拼命挣扎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的狗男人,“按理说,这是安医女的家事,我不该多嘴。”
顿了顿,她扭头看向安从霜:“只是,此子心黑手毒,品行败坏,若是不将其绳之以法,只怕安和堂将永无宁日。”
安从霜哆嗦了一下,想到他刚刚如狼似虎地强迫自己的画面,眼泪‘唰’地一下落了满脸:“我早该报官的!在你第一次偷钱赌博的时候,我就该劝师父报官查办,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宽宥你,使得你变成如今这般面目可憎的样子。”
“唔唔!”安庆和被堵了嘴无法反驳,眼神却阴毒可怖,巨大的挣扎力道险些把顺子都撞飞出去。
“好小子,力气够大的!”顺子捂着腰腹,还没来得及还手,就听到一声骨头开裂的声音响起。
康子收回拳头,不高兴地哼道:“不准欺负我哥。”
“唔!”安庆和半边颧骨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砸得碎成渣渣,当即疼得满头大汗,颤颤巍巍地昏死过去。
空气终于安静了。
“顺子,按安医女的吩咐,将这人捆了送衙门查办。”夏云若拔下安庆和手腕上几乎贯穿骨肉的那枚袖箭,指尖抚过箭尾一个细微不可察的花纹,心头陡然一震。
果然是舅舅的袖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