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画,他现在也压根不会出现在这里。
“黄金展的主角是黄金。”
林牧则一身黑色西装马甲,白色衬衫,身姿英挺颀长,从门口处进来,身后跟着陈最,在众人之中显得耀眼又夺目。
他大步走到辛愿身边,牵起她的手,“弱化会场的布置,将黄金画作价值发挥到最大,我觉得辛愿做得很好。”
见到林牧则为辛愿出头,辛应淮的脸色难看,不能跟林牧则吵,干脆走开一边去应酬了。
孟清禾垂眸睨着林牧则跟辛愿十指紧扣的手,心头一片酸涩。
他们的感情,真的是越发的好了。
“牧则,你不要误会,我们说辛愿也是为了她好,有缺点,下一次才能做得更好啊。”
辛愿脸上没什么情绪,心说: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
辛国华掀起眼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林牧则。
最近有人大量收购了鑫荣银行的股份,他的人一直没找到幕后黑手,现在看来,有这样财力和能力做到这些事的人,林牧则也算其中之一。
但是……
辛国华垂眸,目光顶在两人紧紧相握的两只手上。
看林牧则这么维护辛愿,他对辛愿是有感情的,只要他还想要这个婚姻,他就不会做出损害辛家利益的事。
“去走走吧。”辛国华对孟清禾道。
孟清禾乖巧点头,“好。”
辛国华和孟清禾一走,辛愿就悄悄从林牧则的手掌心里撤回自己的手。
林牧则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掌心,表情略显失落,但情绪没有更外露了。
将手揣进裤兜,他说她,“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伶牙俐齿的?怎么在辛家那些人面前就怂了。”
如果他不在,她是不是就任由辛应淮欺负?
辛愿抬头望向林牧则,语气极淡地解释了一句,“因为我不在乎。”
因为不在乎,所以辛家怎么样,对她而言都无所谓了。
“不在乎?”
林牧则觉得辛愿的态度有点奇怪。
她的样子不是不在乎,而是放弃,放弃挣扎,放弃一切,包括也放弃……他?
“二小姐,那边的客户为了两幅画要吵起来了。”助理急急忙忙地走过来找辛愿。
辛愿看向林牧则,神色平静道:“你先去看看画,我去看看。”
“好。”
她去做正经事,林牧则只能放手。
她对他戒心太重了,还是今晚扮成苏木时,再问问她心里的小心思。
林牧则往最里面清静一点的地方走,从最后一幅画开始看。
最后一幅画的主题是《笼中雀》,鸟笼用黄金打造,雀儿的眼睛是两颗华光璀璨的珍珠,走过侧脸去看画,雀儿的眼睛仿佛在落泪。
看着画,他莫名揪心。
“我觉得,我很像这笼中的金丝雀。”
林牧则侧目,孟清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了他身侧。
听着孟清禾的话,林牧则笑了,“你?金丝雀?”
孟清禾已经捉摸不清林牧则的态度了,这让她很不爽。
曾经,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懂他要什么。
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去过去了?
“辛晴在国外被限制出镜,所以她回不来,这是你的手笔吧?”孟清禾又试探着问。
“那种恶毒的女人,就应该死在国外。”林牧则咬牙切齿,完全不掩饰对辛晴的憎恨。
他绝对不会再让辛晴有伤害辛愿的机会!
孟清禾看着林牧则,眼底泛起了酸涩的红。
“你,爱辛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