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一个大问题。”
季斯白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轻笑,“对这段婚姻,你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我答应你的邀请,也希望你可以帮我一个忙。”辛愿看向季斯白,眼底的光坚定又绝情。
季斯白抬起手示意,“你说说看,能帮的,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帮你。”
“谁让我,就是这么偏心你呢?”他又开始吊儿郎当地撩拨辛愿。
辛愿微微一笑,收敛笑意,又认真道:“学长,我想离开林牧则……”
书房——
林牧则开完视频会议已经是傍晚,日落的余晖顺着书房的落地窗照入桃木色的地板。
他离开办公椅走出去,打开书房的门,视线投向画室的方向。
莫里斯,还没有走吗?
画室的门打开,只见季斯白从里面出来,白色西装外套沾染了一点金色颜料。
“辛愿呢?”
“她还在画画,我们已经开始准备黄金展的作品了。”季斯白十分坦荡地开口。
林牧则蹙了蹙眉,有点担心辛愿。
她才刚退烧,这么卷做什么?
迈开脚步,林牧则想走进画室,季斯白却抬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林牧则掀起眼帘,黑眸冰冷锐利,直直对上季斯白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白虎对上了黑豹子,两只猛兽在无声的嘶吼。
“莫里斯,挡我路,是什么意思?”
“辛愿没有你想象的这么脆弱,她现在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不想任何人打扰她。”短短几个小时相处,季斯白不再掩饰自己对辛愿的维护。
“辛愿,是我的妻子!”林牧则一字一句宣示自己的权利。
季斯白无所谓地浅笑,“夫妻,也应该是相互尊重的,辛愿不是你的所有物,她只是你的妻子而已。”
而且这层关系,也就是目前为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