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小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觉得父亲的事情不重要,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舒窈无奈的抚了抚额头,然后朝舒景瑜看了过去,她真的是败给了舒景瑜,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应付舒景瑜了,只好迫于无奈答应了。
当然这只是舒窈的缓兵之计罢了,如今她是这样答应的,到时候究竟会不会带上舒景瑜真的就是说不准的。
舒窈其实只是打算现在先将舒景瑜给应付过去,之后的事情之后又说,说不定她到时候会背着舒景瑜偷偷就去南昭。
不得不说,舒窈这个想象还是非常美好的,俗话说得好,想象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这句话用在舒窈的身上也是很适用的,此时的舒窈压根就没有想到之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多到让她去南昭的事情都搁置了下来。
世事无常,说得似乎就是这样的,真的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今后的事情,只知道当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珍惜当下。
就在二人相视一笑的时候,房顶上突然传来了丁点的声响,舒窈眼睛微微眯在了一起,然后迅速拿下耳垂上的耳环就朝那处打去。
舒景瑜看了看舒窈凌厉的动作,嘴角抽了一抽,然后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
屋顶上的人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发现,捂着异常疼痛的手臂然后迅速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长宁郡主,长宁郡主手下留情,我不是坏人,我们上次才见过的。”
春草疼得龇牙咧嘴,默默朝看着舒窈,其实也不是她想这个样子的,就是手臂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难免有些面目狰狞。
“是你!”
“原来是你!”
舒窈和舒景瑜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的,说完之后二人又分分对视一眼,看得出来,
春草来相国府的次数真的是不少的。
“小叔,你也认识她?”
舒窈也有些诧异,她是真没有想到舒景瑜居然也认识春草。
“是啊,你之前去菩提门的时候她还来府上找过你的,但是你恰巧不在。”舒景瑜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面前的春草。
“你这个小宫女不在皇后身边当差,来相国府干什么?”
舒窈疑惑的朝春草看了过去,她真的是不知道春草为何要三番四次的来相国府,难不成只是想要追查那墨玉簪是何人送给她的,墨玉簪虽然是舒景瑜送给她的,但是那墨玉似乎是舒景瑜从其他地方买来的。
所以她也是真的不知道这墨玉簪到底是从何而来,想来只有舒景瑜才清楚,但是她又不想拿这样的小事情来打扰舒景瑜。
舒窈想了想,然后拉起春草的手就朝旁边走去,被拉着的春草还有旁边的舒景瑜都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舒窈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长宁郡主,你想要干什么,为何要拉着我啊?”
春草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要知道舒窈想要干什么。
舒窈将春草拉到一旁的走廊上,冷冷打量着春草,她的眼底满是打量。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一直在打听我头上这墨玉簪的下落,你有何目的?”
虽然看得出来春草不是什么坏人,但是舒窈就是春草的身份有些不太一般。
“长宁郡主,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坏人,那我就将我的身份告诉你了,我是江湖人。”
春草见舒窈这样问,也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她本来也就是一个江湖人,这并没有什么毛病,之所以会一直潜伏在东楚,潜伏在东楚京都,不过就是想找一个人罢了。
想要找到主子留下的小主子,只要找到小主子,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江湖人,你一个江湖人隐藏在皇宫里头干什么,难不成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舒窈不咸不淡的打量着春草,虽然江湖人出现在京都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像春草这样隐匿在皇宫里头,真的就是有些奇怪了。
“是,我的确有其他的目的,我上次不是说过了,想要寻人,想要寻找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而那个人和郡主你的墨玉簪有关系。”
春草有些颓废的说着,明明来到京都都已经好些年了,但是这么些年她真的可以算是一无所获,如果不是那日刚好就看到舒窈头上佩戴的墨玉簪,很有可能她到现在都浩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
虽然是这个比喻有些夸张了,但是还是很符合事实的,毕竟事实就是这样的。
“可是这墨玉簪是我从其他商贩手里头买过来的,过去的时间有些久了,我也记不清楚了。”
舒窈看了看春草一眼,然后轻言细语的说着。
“这簪子买过来的时候就是簪子嘛?不应该是块墨玉吗?”
春草抬头朝舒窈的秀发之间看去,那墨玉簪趁得舒窈乌发秀丽,更加倾国倾城。
她心里头有些狐疑,明明应该是一块墨玉的,可是为何会变成了簪子,难不成只是因为这墨玉簪和她想要寻找的墨玉有些相像?
春草心里头是真的没底,她也不知道眼前的这墨玉簪到底是不是她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