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般。
“好了，你该说了。”
放下手里的杯子，她直直盯着班雅，她要借此次的机会，将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
“是你害死了父亲？”
班雅微微一愣，她似乎是没有想到宁楚楚问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何威远将军有关。
不过想到宁楚楚和威远将军感情深厚，她也就不奇怪了。
她没有回答，先是摇了摇头，但后面又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威远将军算不算她害死的，或许她也有责任，不过这一切都是威远将军应该遭受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点头又摇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班雅的迷惑操作，宁楚楚实在是看不懂。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时间也差不多了。”
班雅似笑非笑的看着宁楚楚，嘴里却是说着宁楚楚完全就听不懂的话。
“你……”宁楚楚正想开口询问，却发现突然就头晕目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