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会疼?
否则那样钻心的疼痛如何忍得。
感受着身后难以忽视的视线。
江衍君垂下眼眸,掩盖一下其中泛起的寒凉之意。
一瘸一拐的往外挪动。
那背影,倔强而又让人心疼。
哪怕是脏脏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昔昔这次就是你的不对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缪昔紧盯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才收回视线。
此时,缪昔的脸上哪有刚才的笑容。
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算计。
“我过分吗?”缪昔扪心自问,“这次的溺水就是他一手策划的,秦予微还没有那个胆子敢在这皇宫中弄死我。”
缪昔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冰凉。
“而且,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无论我死不死,他都是救主有功。
要换做原主那娇弱不堪的心脏,早就见阎王去了。
他想杀了我,我只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已经很仁慈了呢~”
脏脏这时才感觉到一阵后怕。
江衍君的心计筹谋,现在便已是深不可测。
真不愧是气运之子。
“可恶,差点把我都给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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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个能忍的,看来那番话对他影响很深刻嘛。”缪昔挑了挑眉,也不由的有些佩服,“受到这样的欺辱,居然还能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讨好卖乖,真是不错。”
脏脏难以置信:“你!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呀!”
缪昔勾唇轻笑:“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对手,不是更有意思了吗?”
脏脏:“……”
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