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大学里参加科技大赛时候，见到了学生们捣鼓出来的人工智能。当时，那个人工智能尝试着模拟人类的感情。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白术没有多想，赶紧回答道：“禀告老祖，我求这筑基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要给外人研究……”
“给外人研究？”
非男非女的声音听了这话，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悦，“十九，你好大的胆子！明知白家筑基丹是宝贝，还想替外人求得此物？”
“老祖息怒！”
白术身子躬地更低了。
“我找的这人，不是寻常人，而是药王谷的传人。不仅医术通神，更是一个修行者。”
“修行者！”
非男非女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延迟的震惊，“除了我们白家，这末法时代还有其余的修行者？”
白术拱手道：“千真万确。弟子已经多方验证过，绝无虚假。”
见老祖没有再动怒，她继续说道：“那人名叫李长生，是个散修。此人能在没有任何背景资源的情况下，踏上修行之路。可见，其天资卓绝。
在当下，白家筑基丹只有万分之一的筑基成功率。若是请此人，配合研究和改良，想必定然能提高筑基丹的成功率。
于我白家而言，大有裨益。”
非男非女的声音“嗯”了一声，开口道：“没错，在这末法时代，白家筑基丹的筑基成功率的确是低了一些。
若是此人真能祝我白家改良筑基丹，提升筑基成功率。你可谓是大功一件。
你此次前来求这筑基丹，看来，是已经跟那人结下盟约，谈妥了条件？”
“禀老祖，是这样。”
白术拱手，“弟子是害怕机会流失，这才先斩后奏，望老祖赎罪。”
“哈哈。”
非男非女的声音笑了笑，“这是好事，何罪之有。既然你已经与那人结下盟约，我想听听，那人开出的条件。
他总不会替我白家白干一场。”
“弟子许诺给对方几枚筑基丹。”
“可。”
一时间铁门后面没了声响。
过了好半天，两团乳白色的光芒突然出现在了白术的跟前。
光芒散尽，是两颗茶黄色的丹丸。正是白家的筑基丹。
“老祖？”
白术伸手接过。
她明明只求了一粒，可老祖却给了她两颗。这让她有些意外，是不是老祖给错了。
“一枚拿去给那药王谷的小子，另一枚你自行拿去服用。
当年，本座看你资质过人，于是赏赐给了你一枚筑基丹，不聊，阴差阳错，被你姐姐吃了去。
这天地之间，凡事皆有命数。当年你气运不够，便只好作罢。但，现在你能遇到药王谷的小子，可见气运又回来了。
该是筑基的时候了。这枚筑基丹，仔细些，别出了纰漏。”
“老祖……”
“怎么，你可是不愿意筑基？”
见老祖生气，白术不敢再言语，连忙拱手行礼，“不敢，多谢老祖赏赐筑基丹！”
非男非女的声音“嗯”了一声，“东西拿好，去吧。”
“是，老祖。”
白术收好筑基丹，后退两步，转身出了花园。
门口老管家早就等候在一旁。
见她出来，恭敬地鞠了个躬，“十九小姐，您吩咐的返程机票已经买好了。”
“很好。”
“小姐，您难得回来一趟，这么快就走，不多停留几日？”
“不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安排人送我去机场。”
“是。十九小姐。”
白术快步离开了这块由法术封印的禁地，她只想从这里逃离。
按理说，作为白家人，应该对老祖有着足够强烈的崇拜和敬仰，但她没有。有的只是恐惧。
十几年前，姐姐偷吃筑基丹，七窍流血而亡的事情，至今还历历在目。
这件事情带给了她强烈的恐惧。
恐惧那名闭关百年，非男非女的老祖。当年觐见老祖，她就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如今十几年过去了。
再次觐见老祖，仍旧是那种感觉。
或许是因为白家是邪修的缘故。老祖身为一个邪修，有些邪性，理所当然。
即便这么安慰着自己，可白术仍旧还是无法从那种恐惧当中脱离出来。
很快，老管家便安排了司机，将她送上了车。
后座上。
白术取出两枚筑基丹，仔细打量。
那筑基丹上，隐约有着茶黄色的光泽，看起来像是琥珀。即便不识货的人，也知道这东西，应该不是凡品。
她想着老祖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