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雪，陆寒州，这一个个的凶手，自己全都要一一算账。
说罢，陈芸娇心中当然想到了她们，所以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楚渊更是征战过沙场，自然明白这眼神代表着什么，更是如实说道。
“你这是起了杀心，但更多的不是为自己吧，反而是为长公主。”
当年长公主突然害病而死，侯府对外宣称也是如此，可如今定是发现了什么猫腻。
陈芸娇并没有否认：“对，娘亲将我带到这个世上，她肯定也不是不希望我受苦的，但这些人害死了她还不算完，还要来接着害我，真是对不起我母亲。”
陈芸娇记忆里已经没有了长公主的印象，但却清楚的知道，长公主对她母爱无边。
说着，陈芸娇突然看向楚渊：“我想这种恨意，你是最明白不过的。”
她更没有任何隐瞒又继续说道：“你日里是不近人情。更带有着巨大的疏离感，别人不敢靠近你，更不敢有任何的揣测，但我却能清楚知道你的身上也有着恨意。”
没有人是天生如此，楚渊这这样做，更是在伪装自己。
楚渊没想到突然提起到自己身上，这好像和自己的初衷背道相识。
但想了想，今日既然要全都说出来，和陈芸娇坦诚相待自己的心意，那便什么都讲了吧。
“你说的不错，但这是个漫长的故事，我现在不便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