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缓缓说道。
“从您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了。”吕墨菲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敏锐。
“那是一篇古老的手稿。”医生补充道。
“应该是十八世纪初的产物,否则便是伪造的。”吕墨菲断言道。
“您真是观察入微,吕墨菲先生。但您是如何得知的?”医生好奇地问。
“在您谈话间,手稿的一角不经意间露了出来。一个无法将文件年代估算得误差不超过十年的侦探,绝称不上是优秀的。或许您已读过我那篇关于文件年代鉴定的短文?依我之见,这篇手稿的成书年份应为一七三〇年左右。”
“实际上,确切年份是一七四二年。”杰姆士医生边说边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手稿,“这是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家族遗物,三个月前,他在德文郡的不幸离世引起了巨大轰动。作为他的朋友兼医生,我深知他是个坚韧不拔、思维敏捷且注重实际的人。他对这份文件寄予了极大的重视,甚至已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会与它息息相关,然而命运却真的如此残酷。”
吕墨菲接过手稿,轻轻展开放在膝盖上。
“奥利克,你来看这里,长s和短s的使用转换,正是我判断这手稿年代的关键。”他指着手稿上的字迹,示意奥利克仔细观察。
奥利克凑近一看,那张泛黄的纸张上,字迹已略显褪色,顶部清晰地写着“巴斯克维尔庄园”,下方则是潦草的数字“1742”。
“这似乎是一篇关于某个传说的记录。”奥利克猜测道。
“没错,是关于巴斯克维尔家族流传的一个古老传说。”杰姆士医生确认道。
“但我想,您来找我,定是有更为紧迫的事情吧?”吕墨菲话锋一转,显得颇为直接。
“是的,一件迫在眉睫、需要在二十四小时内做出决定的事情。不过,这份手稿虽短,却与我的来意紧密相连。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念给您听听。”
吕墨菲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指尖轻轻相触,闭上了眼睛,似乎对即将听到的内容并不急于知晓,但那份专注与冷静却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