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很不舒服。
…
“来客人了。”伙计拍了拍叶子玉的肩膀，叶子玉一抬头才发现进来好几个人，感觉不太像大周人。
为首的是个姑娘，白纱遮面，只依稀能看出是个美人。
叶子玉走上前问她要什么？
姑娘转头看他，眼睛…
叶子玉迷糊了一瞬，很快清明，他觉得哪里不对，抬头看这姑娘。
姑娘说：“随便看看。”
“那您有事叫我。”
姑娘没说什么，挑选了一些东西后就走了。
伙计小声说：“这是高流国的公主吧。”
叶子玉点头：“看着像。”
许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笑着问他站在这做什么？
叶子玉说：“刚刚番邦公主来了。”
许宁没多想：“我去趟吉祥书斋，一会儿过来。”
“嗯。”
顿了顿许宁又说：“周二哥呢？”
“还在新房。”叶子玉说：“明天我们搬新家，你和裴濯过来。”
“好。”
许宁去了吉祥书斋，再次看见苏掌柜。
苏掌柜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见许宁看过来，他勉强对许宁笑了笑。
“蔺怀瑜在上面。”
许宁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苏掌柜，你没事吧？”
苏掌柜摇摇头。
等许宁走后，苏掌柜的眼神再次暗了，他盯着地面看了许久自嘲的笑了。
还真被蔺怀瑜说对了。
林小姐的所谓的情谊只在嘴上，她嘴上说的深情的话，一次次来看他，说身不由己，其实不过是她的自我安慰自我感动罢了。
她的深情是演给她自己的看的。
她并不是真的喜欢他。
她只是喜欢喜欢他的那种感觉。
苏掌柜心死了。
也释然了。
他很难过，可他又觉得这种难过像是拔掉烂疮后该有的疼痛。
新的皮肉总是能长回来的。
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