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而是打给这个大灰狼,看来他得看紧了小白兔。
晚上,时湛和傅尘阅都要留在医院照顾她,时沫心里憋着事儿要问傅尘阅,好说歹说都劝不走哥哥后,她就说要吃哥哥亲手做的虾仁粥。
时湛知她用意,和傅尘阅交换一个眼神后,无奈起身离开。
确定哥哥离开后,时沫掀了被子下地,脸色一改之前的温软柔弱,郑重而冷肃地看向傅尘阅:“傅尘阅,那人呢,我要见他。”
傅尘阅看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沉吟片刻后劝道:“不然明天?他就在楼下,但是还没醒。”
“不用,我就是看看他长什么样。”
昏睡的这段时间,她梦里翻来覆去全是前世过马路时被大卡车撞的画面。
红色的重型大卡,黑瘦的男人,颈侧的纹身…
傅尘阅闻言不再阻拦,只蹲下来给她穿好鞋子,然后在时沫猝不及防间将人打横抱起,声音沉沉透着让人安定的温度:“那好,我带你去。”
时沫不自在,想到他之前的告白和她的逃跑,这会儿又被抱住算什么呀,她眸光躲闪,小声推拒:
“你放我下来,我腿又没受伤,自己能走。”
男人自顾迈开长腿往外走,一本正经说着瞎话:“乖,走路不利于身体恢复,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