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商人陆坐着马车,路过安生记,远远的看了几眼越发气愤。
‘合着银子都让她一个人赚了。’
江微也发现在不远处,有人悄悄观察她的铺子。
江微见这情况心里暗自下决定,这两日找个时间做东,请他们用饭商议一下这生意的事情,再请舅舅从中调停一下。
江微一连两日都很忙,还没来的及去做安排这件事情。
那些瞧着她生意眼红的人,便来找她麻烦了。
这日,江微刚到安生记,原本认真排队的人群出现了燥动的声音。
“你怎么才来,自己日日在是暖房里烤足了火才来,却让咱们这些人日日在这天寒地冻中排队,你安的什么心,你是想冻死咱们吗?,就不能一次多卖些给咱们吗?
这样冷的天,你怕卖货是假,冻死咱们才是真吧!”人群中一个糙汉的声音响起,正是那日的张老四。
张老四在江微马车远远驶时来,便左右打量江微的那个甩鞭子的丫鬟在不在,他一连瞧了几天这好不容易让他逮着机会了。
他收了银子,给他银子人都目地就是让江微快点把铺子里的东西卖,好让这些人都去他们的铺子上买。
人群都有几个人见张老四开始发作了,便也开始附和他。
“是啊,就不能多卖些吗?每次买回去烧个几日便又要来排队,谁受的住,你看看的这些大娘们可是不想在家中取暖?她们是没办法都得来。”
“就是啊,东家你一女流之辈不会做生意也不要紧的,就多卖些给咱们吧,也让她们在家有休息、休息。”
有不明所以的妇人,以为他们真的是良心发现了会为她们考虑,也连连点头道:“是啊,东家您就多卖咱们些吧!咱们会念您的好的。”
张老四洋洋得意的,‘自己的影响力还是不错的,才说这么两句话,这些个女人便都向着他说话。
他摸了一下脸上的八字胡勾起一抹奸笑,他偷偷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发现没人在看他,便放心了下来。
那日卖馄饨的老婆婆因为身量不高,挤在人群中很难被人看见,但她看见了张老四脸上的奸笑。
那婆婆从年轻时候便在这条街上卖馄饨,对这里住着的都十分了解,那张老四是个什么东西,她一清二楚。
在加上,她还记得江微,那日把她所以的馄饨都买了的心善姑娘。
那日买完她的馄饨不说,多余的银子也不让她找。
她不能让这个流氓得逞,她扬声道:“老妇、到是觉得这东家心地善良的很,这样的大雪天,咱们反正闲着也没事,一起来这儿拉会子家常也没什么。
冷确实是会有一点,但买完炭回家不就有炭烤了,东家开了三个档口,就咱们这些人左右也就排个一刻钟左右。”
张老四恶恨的看了一眼花婆婆,这死老婆子坏我的事,“你愿意等、你等、你问下别人愿不愿意等。”
他又瞪了花婆婆一眼,好似在说死老婆你给我闭嘴。
花婆婆也是有些怕的,毕竟她的家里就只有她这个老太婆和她十一岁的孙子。
张老四见她闭了嘴一说话了,得意的道:“东家你看都没有人愿意在这寒风中受罪,不如就把炭和粮都卖给咱们了吧!
这样你们也可以回家去休息,等着过年了。”
江微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只看着人群。
张老四见她这样以为她怕了,“快、快、快去把货物都搬出来,老子要买一千斤炭和一千斤粮。”
买一千斤,众人瞪大了眼,这张老四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若都被卖给他了,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花婆婆鼓起勇气道;“东家说怎么卖,咱们便怎么买咱们不怕排队,大伙说是不是。”
若是今日炭和粮被买走了,她不知道还能去哪里买这么实惠的价格。
别人不懂她懂的,这些年她赚银钱不容易,虽然支了个馄饨摊。
她是又怕生意太好她准备的馄饨不够卖,现包来不及会亏损,又怕包多了卖不出去,天热放坏了浪费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银钱。
这个冬日她攒下的银钱本就不多,从那晚北风呼啸雪不停歇,她就开始担心要怎么想才能买够用的粮和炭还不至于把手里的银钱都花出去。
第二日就听见,旁人说这里有家铺子,货物价格涨,就是买时颇为麻烦。
她展开颜一笑,她不怕麻烦啊。
这些年她一个人拉扯大孙子不容易,最怕的就是手上没银子,要是在这样的天气里,真遇上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她下雪天都不肯休息,就是想多攒一点银子傍身。
她来了这里,东家果然是待人不分贵贱、童叟无欺的限量买,别提她有多开心了。
到这里,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张老五就是想把他们的粮和炭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