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药浴（3 / 3）

着他的眼神，姿态，像是活了过来，两人相互盯着，赢钟猛地摇头，再看向那男子倒影，还如之前，终是倒影，死物罢了。

他再将目光看向水底，水底沉着的便是之前自己穿着的衣物。可明明骷髅的身形比自己大了这么多，水底的衣物却是自己的。他盯着金黄汁液愣住了神。

赢钟将视线调向骷髅倒影。

“我是谁？”他与骷髅在水中的倒影张嘴发问。

“他又是谁？”骷髅与他再次张嘴问道。

他抬起头来，与骷髅的眼眶位置对视，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