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绳子勐然拖拽,硬生生将她们拽回自己脚边。 但在艾莉西亚看来,自己倒向的就是城市之门防线,现在被拖拽回去,就好像已经摸到了安全之地的门闩,现在又退回了地狱。 痛苦与不甘作用于精神,勐然跌倒的浑身苦楚令她几乎站不起来。 这不,愤怒的阿斯卡德将黑发女孩拽着衣领拎起来,却在看到她悲哀的脸庞又心软了,本该打下来的巴掌缓缓收了回去。 “愚蠢!居然想逃跑?!”他将女孩甩下,坐回石台继续大骂:“你以为自己是谁?依旧是法兰克公主?!你现在跑出去会立刻被别的战士抓获!你只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好似站在狼群前的绵羊。你会被那些战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唯有我!”愤怒中的阿斯卡德勐拍三下胸膛,“现在唯有我能保证你们两个的安全。再说了,既然知道了你的贵族身份,同为贵族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那些战士完全不知。” 阿斯卡德手指黑发女孩:“法兰克公主,你给我过来!我命令你做到我身边!听着,不要再做蠢事。” 金发战士始终在说拉丁语,艾莉西亚就是不懂,闯入城市的奇怪军队都会说拉丁语? 可是,他们已经攻入王宫和大教堂,并在城市里无恶不作,如此场面只能以“地狱”形容,偏偏他们掌握着神圣的拉丁语。如此荒诞她无法理解,倒是金发战士的威胁并非胡说。 如果亚琛城里到处都是劫掠的军队,两个被捆住双手、腿部负伤的弱女子如何成功在军队眼皮子底下逃出? 忍着苦楚,艾莉西亚瞟一眼像是柔弱兔子般的吉斯拉,无奈应了金发战士的要求,艰难站起来后勾着头坐回石台。 她很担心在自己会遭遇可怕的侵犯,但若能为公主吉斯拉挡下劫难,自己就是履行的贴身侍女的职责。这也是为什么她有意假装自己是公主。 “快!把腿放在石台上。” 艾莉西亚狠狠白了一眼阿斯卡德以示抗议。 “别磨蹭。” 女孩只能照做,并继续以杀人般的眼神死死盯住阿斯卡德继续抗议。 不过,附在她双腿的一张蘸水的麻布,双腿与脚底板都被擦得干净。 这仅是开始。 艾莉西亚讶异得发现眼前男人的奇怪麻布口袋好似有魔法,里面装着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番居然从中拿出一个水晶瓶?仔细看,瓶子好似还有文字,写着VODKA的字样。 阿斯卡德咬住封口木塞将之拔掉,顿时强烈的酒味溢散开来。 “你……你想干什么?”女孩下意识惊恐问道。 “不会伤害你。现在好好配合,咬住牙,接下来会很疼。” “你……啊!” 说是咬住牙,艾莉西亚还没等待好,双膝的创口就传来难以明说的强烈刺痛,痛得自己头皮发麻,好在剧痛维持很短时间就快速消失,继而是奇怪的清凉感。 “你在干什么?!” “在给你治疗。”阿斯卡德收了瓶子,“我们对受伤后可能的热病有避免的办法。这瓶子里的叫做生命之水,能确保你和你侍女的活命。未来隔一段时间我会清洗一下你的伤口,保你不会病死。” “……”艾莉西亚无话可说,只好瞪着灿烂的大眼睛继续看着眼前男人的举措。 阿斯卡德又拿出很长的布条,他并非要为女孩包扎,毕竟这就不知绷带,而是货真价实的裹脚布。 干净的布条缠绕完毕女孩的双脚,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艾莉西亚终于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金发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双靴子,与他穿着的样式可谓完全一样。 她的双脚套进靴子里,稍稍感觉有些大,不过随着鞋带的系紧,靴子完好贴合在脚与小腿上。 “你可以站起来了。” 阿斯卡德带着一抹笑意,第一次,艾莉西亚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恐怖可憎。她当然估计到如此善待自的男人必有所图,就如其直白说明的那样:成为奴隶。 她当然不认命,现在被治了伤、穿上鞋子岂不是更能快速逃跑了? 但是公主吉斯拉…… 再度站立的艾莉西亚,她的袍子肮脏又有破损,若非阿斯卡德包里备用的衣服是自己要用的,否则连她的一身服装也能给换掉,倘若如此,穿上罗斯人服装的女孩再将头发盘起来,的确可以伪装成年轻士兵混出城。 艾莉西亚依旧想要逃跑,也必然带着公主逃跑。倘若公主跑不掉,自己就算机会充足也不会逃。 直到现在阿斯卡德仍旧认为那个棕黄卷发的女孩是侍女,对付这个女孩他的手段就粗糙很多。当伏特加擦拭其伤口时,一直木讷害怕的吉斯拉才因为剧痛勐然尖叫,罢了又恢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