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有一把火少了本地的修道院,现在想想确实是罪孽。 可是投降?不!投降之后一定会被他们杀死吧。不死也是作为奴隶吧? 或者这里也有转机?来茵高伯爵明确指出这支军队里有很多愤怒的农民,他们愤怒又如何,不过是一群拿着木棍鱼叉的农民而已。 对手虽多,自己的常备军并非没有是胜算。任凭所谓拿骚伯爵怎样装蒜,其身份必然和诺曼人有千丝万缕联系。诺曼人善于航行,陆战也行吗? “我是不会投降的。”昆汀义正言辞并气冲斗牛:“我们效忠真正的君主,我们是真正的战士!” “很遗憾呐……”罗贝尔深深叹一口气:“你们的确勇敢,可惜……这场内战也是你们的悲歌。没什么好谈的了。”他再看看身边的黑狐,小声道:“准备好开战吧。这是他们的选择。” “那就开战!”黑狐绷起脸厉声道:“我乃保罗·黑狐·古尔德松·冯·拿骚。按照你们法兰克人的说法,这就是我的全名。记住我名字,我会送你下地狱。走咯!”说罢,黑狐很不客气地一转马头,脱离这场本也没什么意义的谈判。 说没有意义也不确切,一番言语磨蹭后联军一方的远程兵种已经箭在弦上。 昆汀的底气是手头的骑兵队! 按照查理曼半个世纪前的法令,任何的法兰克战士凡是有经济实力必须购买马匹,并以骑兵的形式投入作战。 不过骑兵部队已经在过去三年的大大小小内战消耗很多,各方贵族剩下的骑兵也不愿再加入内战消耗。最大的原因莫过于内战意味着强大的经济内耗,当骑兵损失后,补充新骑兵困难太多。 昆汀旗队便是如此,现在马匹太贵,很多战士本该骑马,无力负担自购马匹的费用,就只能以所谓“下马骑兵”的身份参战。他们普遍不是单纯的步兵,只要又足够战马,摇身一变就能成为骑兵军团。 步战是权宜之计,战士们内心荣耀不减。再说,将拉车的马匹再拉出来,凑出一百五十人的马队毫无问题。 而这也是昆汀正在做的,他的确迅速组织出兵力多达二百五十骑的骑兵队,其中九十骑马匹正面有甲可谓重骑兵,其余皆轻骑兵。 这不,更大规模的骑兵队现身,他们的出现着实令撤到军阵中的罗贝尔有些担心,也更为自己的境遇遗憾。 他对黑狐滴咕:“你们应该能拿出在易北河畔打我的勇气吧?如果你们不能阻止这些骑兵冲锋,我们就算人多也要崩溃。” “胜利当然属于我们!”说罢,黑狐便笑了笑。 黑狐还能说什么,自己的作战经验并不多,现在全靠着军中老将的埃里克指挥。 现在,战场非常热闹。联军一方是震耳欲聋的呐喊,伴随着鼓声、号角声。 一根根长矛在待命,在其前方,罗斯军的扭力弹弓、十字弓已经摆出射击阵列。 大手拍打着阿斯卡德的头盔:“小子,你是最强战士阿里克的儿子!像你父亲一样吧!拿出勇气,按照你们训练的那一套,不要紧张,射杀骑兵。我们这些大人会帮你。” 像是轻视自己,阿斯卡德索性摘掉头盔:“我父亲敢拎着双剑冲入敌阵,我也什么都不怕。我不需要你们帮助。” “好小子,够勇敢。” 这不,阿斯卡德高举右臂,钢剑极为闪亮。他以诺斯语向同伴呐喊:“血祭奥丁!” 回应阿斯卡德的是全旗队“乌拉”的呐喊,有别于其他维京战吼方式,此乃留里克亲自教授的。 第七旗队的年轻人没有一人信仰天主,他们是纯粹的罗斯王国军队。年轻的战士受到鼓舞,丝毫的胆怯也消散不见,如此迎来此生第一场大战。 昆汀亲自率领全部的骑兵,他给予全军以命令,所谓骑兵要打破惯例,这番就以铁锤一样狠狠砸过去,只要一击破阵,后续步兵跟上,这场战役的胜利就属于法兰克。 他亲自高举骑枪:“为了查理曼!为了荣誉!走!” 骑枪向前,所有重骑兵打头阵,其余轻骑兵跟随。 骑兵队开始小步前进,逐渐加快速度,终于……开始最后的狂奔。 恰是此刻,准备良久的全部扭力弹弓随着阿斯卡德的一声令下去全体发射。 骇人的标枪平射而出,纵使马匹正面有铠甲,专着破甲的标枪以钢针的姿态直接命中。多根标枪直接刺破战马的心脏与肺脏,简直全部没入马的身躯。强悍的重骑兵顿时跌倒人仰马翻。 几乎同时的更是十字弓有节奏地射击,三个百人队施展“三段击”,骑兵与战马纷纷跌倒。 当然,当法兰克骑兵选择决死突击之际,凡是没被迟滞的一定冲入罗斯军阵。 三十多骑冲阵,老埃里克的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