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绝对成功,或许能击垮他们的意志。”
说到此处,留里克又着重告知两位即将前往劝降的人才:“斯温德、拉格纳,你们切莫记得我交待的话。能否和平的劝降,就看你们的了!我不想打仗。不过……”
“我懂!”斯温德迫不及待道:“根本没有战斗的意义,让一切都停止吧。如果那些家伙执迷不悟,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只希望,一旦事态不可挽回,至少保全我家人的命。”
留里克耸耸肩:“此事……就看神的安排了。”
而拉格纳没什么话说,事到如今他觉得与其联合各路流亡者合股一军去反对丹麦王纯属浪费感情,还不如好好与留里克这小子称兄道弟,靠着交情请来罗斯军队助自己夺了丹麦的王权。如果石丘上还有流亡者最好,不过他们若都渴死饿死了也无妨。
扛着新捕的大鳕鱼的战士公开展示,石丘上的人们看到了,留着不多的口水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些士兵将肥鱼扔到火里。
罗斯军队仍在鼓噪声响,不久,烤鱼的焦香气息顺着南风弥漫至石丘。
何止鳕鱼,大量的鲱鱼也一并焚烧了。鱼油的焦香味窜入饥饿之人的鼻孔,真可谓垂死病中惊坐起,不少濒死之人竟站了起来!
那是一些晃晃悠悠的身影,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小孩。他们拖着疲敝的步伐踉踉跄跄向丘下走去,他们又多赤手空拳,即便摔倒了也靠着爬行,奔向焚烧鲜鱼的现场。
如此场面看得阿里克勃然大喜:“诶嘿!兄弟,让你说对了!他们真的来投降了。”
斯温德和拉格纳也看傻了眼,想不到自己不用费口舌,那些快要饿死渴死的人都下来了?
留里克洋洋得意,示意道:“不要慌,我还有拿手好戏。啊!看来扭力弹弓白准备了……”
持木桶的人,且看桶里装着的可是淡水。罗斯军队完全控制了岛上的泉眼,取水颇为容易。
士兵双手舀着水向天空撒去,更有甚至公开赤膊上阵,以整个木桶的水浇头,并公开甩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罗斯人故意浪费淡水,此举是更为强烈的引诱!
更多的人走下石丘,留里克令戒备的士兵继续握好剑柄,冲下来的饥饿口渴之辈若中夹有袭击者自然格杀勿论,若只是抢水,就让他们抢个够!
一些木桶被公开摆放,冲下来的渔民根本顾不得风险,他们互相争抢,土地也变得湿润。
“真是乱七八糟的……”留里克吐槽一番。他根本看不下去,混乱的场面仍是男性渔民占便宜,可怜的女渔民就趴在地上,舔舐湿漉漉的土地,即便是浑浊的泥水也要饮下。
一对士兵奉王公之令冲了过去。他们并非来控制局面,使得所谓的取水变得井然有序,而是直接抓捕其中的女人和孩子。
此举看似奇怪,实在是因为留里克对这群岛民有不同的安排。女人和孩子都带到东方,继续缓解一大群斯拉夫男子、尤其是自己麾下斯拉夫旗队的众多兄弟们的婚姻问题。至于男性渔民,他们的生命安全当然可以得到保证,只是他们将放弃捕鱼的生活,尽化作挖矿的奴工,在北方开启新生活。
一批女人孩子被控制住,这些抢不过男人的人们被特别供应了淡水和食物。
罗斯军队就目视这群人吃吃喝喝,对于一众妇孺,战士们虽有诺斯语的交谈,嘲讽鄙夷实在谈不上。
石丘上能移动的普通渔民都寻着香味下来了。
石丘仍有大量人员存在,除了死去的人,就是真正的奄奄一息者,乃至那些仍然举棋不定的大家族和流亡者。
斯温德检查这些下来的人,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孩子乃至仆人让他万分悲痛。
下来的人也认得斯温德这张脸,大吃一惊之际也急需他这个靠山。
斯温德本就是众人推举出的话事人,事到如今他重归自己的工作,空开宣布吃了罗斯人的水和鱼就是投降,大家的生命将得到保障。别的事情她不谈,就谈生存问题。
听得罗斯人的活命许诺,在看到那些所谓“被杀的取水者”分明健在,他们甚至懊恼。投降不失为一种聪明之选,都怪自己傻傻地跟着大家族跑到山上,倘若早点头衔,也不会有后来的祸事。
统战工作正是现在!
留里克衣着极为光鲜亮丽,他以英俊战士的形象出现,向逃下石丘的数百人宣讲:“我就是罗斯王公!看起来你们不过是普通的渔民。你们愚蠢的逃亡是自寻死路,现在你们投降于我,将得到未来的安定。现在尽情地吃鱼河水,我会赏赐你们一个好生活。”
他们齐刷刷地凝视留里克那高大伟岸的英姿,凶神恶煞的罗斯人的首领竟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留里克张开双臂面带笑意,这笑容代表了良善,他的许诺也更加诱人:“你们都是我的仆人,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们!你们忠诚于我,都将得到很好的生活。就在这里,如果哪名士兵袭击了你,就是犯罪!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我获悉你们都是自由的渔民,本就是依附强者生存。现在,你们必须依附于我!只有我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
这就好比是定心丸,即便人群中有骚动,现在也趋于安静。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