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不下心就掉了。
“不用,你把话说完就赶紧离开,我一会儿会自己吹。”
傅斯寒没有应声,吹头发的动作还在持续。
“我以前没帮你吹过头发,你能不能给我这一个机会?”傅斯寒哭兮兮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在征求花浅夏的同意,可手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
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拨弄着花浅夏的发丝,原本湿沉的头发在傅斯寒手里慢慢变干变轻盈柔顺。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跟声音一样。
“浅夏,出现这次的事情,我真不是有意的,不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去那个宴会是为了接近K集团的人。”
花浅夏闻言挑了挑眉,可没有开口。
傅斯寒见她不反驳他继续卖惨道:“我是真不知道心柔会出现在那里,经过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跟她撇清关系了,她碰了我一下,我就立马推开了,也不知道谁拍的照片,就成了那样,还有那个另一个女人,我压根不认识她!就是一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