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涌出那种药来。
他忙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自家闺女这也没上哪去,怎么会中了那种药呢?
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
梁永昌十分不耐烦的走下轿子来,掀开梁夫人的轿帘子。
只见梁欣双眼迷离,一只手还不安分的摸着隐秘地带。
梁永昌的脸色越来越沉,用手背拍了拍梁欣的脸蛋。
只感觉那脸蛋烫人得厉害。
“快快快!咱们进城找云大夫去!”其他药铺人多眼杂。
要是真是传出去的,他们老娘家还如何在河西镇立足!
听见梁永昌的吩咐,几米开外的云乐贤憋笑得干咳了两声。
“梁老爷,梁夫人!你们要是去找我爹的话,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走你们逼着我入赘的那一天起,我爹就不会再给你们看病了!”
梁夫人的脸色极其难看。
当初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同意自家闺女的想法。
那个时候看云乐贤,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人越好,医术也高超。
但是现在这幅嘴脸,跟那些落进下石的亲戚又什么区别。
梁夫人正要反驳两句,却被梁永昌给拦了下来。
梁永昌一脸狐疑地打量着云乐贤,又看了眼周遭看热闹的村民。
“云贤侄!你在河西村也待了这么几天,怎么我闺女好好的河西镇不呆,却出现在这穷酸破落的村子里!
还是这个鬼样子,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这一件事情是你干的,但是跟你也脱不了关系吧!”
“呵呵…”
云乐贤轻笑两声,拍了拍肩头上的锄头。
“梁老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也是刚好路过。”
正当梁永昌气得要发怒时。
云乐贤幽怨的瞪着梁永昌:“昨天晚上我寄居在文家的房子被火给烧了。
正好碰见有一个和你闺女很像的声音,从文家的后院跑开,想来我们家的大火是你闺女放的吧?”
梁永昌夫妻俩震惊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自家闺女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还是清楚。
虽然平时小姐脾气大了些,可也不至于干出放火烧别人家的房子这种事情来。
“小云大夫,你刚刚自己都还在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我闺女给放的火呢!”
“停停停!”
云乐贤连忙摆手叫停,微眯着眼睛,打量起梁永昌来。
“梁老爷,我想你可能听错了,我说的是像女闺女的一个身影,可并没有说就是你闺女啊!”
梁永昌夫妻俩松了一口气,正要指责他无理取闹,就听见云乐贤又幽幽道:“不过…”
他故作神秘的看了一眼郁小花,脸上都是满满的笑意。
“我在我们家的院子里晒了一些药,综合起来药效和勾栏院里用的助兴药差不多。
我还想着会是哪个倒霉鬼,最先把我的药材给点了起来,自己先闻了那助兴药。
这不刚拿了锄头要出门,就看了一场热闹!”
他的话不言而喻。
明理暗里的表明昨天晚上放火烧文家的人就是梁欣。
见梁家夫妻俩都不说话了。
郁小花笑呵呵的站了出来。
“梁老爷,梁夫人。不知你们二位怎么看?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你们的宝贝闺女烧了我家房子。
是赔钱还是见官?你们好好考虑考虑!”
梁夫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们还是地位卑贱的商人。
“当家的,你快说句话呀!”
梁永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一双招子犀利的瞪着郁小花。
一旁的梁大山冷眼看着他们的闹剧。
巴不得梁永昌一家赶紧的倒霉,自己好带着一家子拿到他们应得的东西。
想着,梁大山似乎打定了一个主意。
只见他朝郁小花处看了一眼,走到梁永昌的跟前去。
“老爷!小姐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见不得那么多人吧。也不知道他究竟闻进去多少的药?
在药性没过之前,咱们可万万不能去见官,要不然这小姐以后还怎么嫁人?
咱们一大家子的都甭出门了…”
“住嘴!”
还不等梁大山说完,梁永昌不耐烦的低吼。
梁大山只好悻悻的闭了嘴,站到一边去,也不再插手这件事。
他的话就像是一个钟,一字一句的在梁永昌的心里敲着。
这几年梁家的生意全靠着梁夫人带过来的那些产业在硬撑了。
要是这个节骨眼上再出点什么岔子。
这一大家的人都上山去喝西北风得了。
梁永昌过惯了这种纸醉金迷的日子。
即便自己那几个外室都被夫人给下了药绝孕了。
只要有钱,什么好东西吃不着,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
断然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梁欣,就枉送了以后的好日子。
“老爷,你该不会是听信他们的胡言乱语,也认为咱们闺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