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李述尧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原来,杜辛夷和黎近离开徐府后,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他们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揪出李述尧的小辫子,让她无从抵赖。于是,他们决定在徐府周围暗中蹲守观察,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誓要寻找李述尧捉弄他们的证据。
午后,徐府的后院里,天色阴沉得厉害,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座座墨色的山峰堆积在天际,仿佛一场狂暴的大雨即将倾盆而下。李述尧正拿着药粉,准备偷偷溜出府去“关怀”那落魄模样的杜辛夷和黎近,她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刚走到后门,心中就突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在暗中紧紧盯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正好对上了杜辛夷那双充满探究和怀疑的眼睛。
李述尧心里“咯噔”一下,犹如一面小鼓被猛地敲响,暗叫不好,但还是强装镇定,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巧在这儿碰到您?”
杜辛夷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寒冬的冷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彻骨的寒意,冷冷地说道:“哼,我看你又想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此时,风渐渐大了起来,呼呼作响,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在咆哮,吹得李述尧的裙摆不停地飘动,猎猎作响。
就在这时,黎近也从一旁的拐角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脸得意忘形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次看你还怎么巧言令色、百般狡辩。”
李述尧这下彻底慌了神,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慌乱和无措,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杜辛夷步步紧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述尧,厉声道:“说吧,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李述尧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紧接着双手叉腰,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呀,罢了罢了,告诉你们也没什么了不起!没错没错,那些事儿统统都是本小姐干的!劫持黎近的劫匪是我,昨晚的歹人也是我!” 此刻李述尧心里想着:“哼,反正都被发现了,干脆承认,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杜辛夷和黎近听完,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两人面面相觑,像两根木头般呆立当场,眼睛瞪得宛如铜铃一般。杜辛夷心中满是震惊:“这丫头居然就这么承认了,真是出乎意料。” 黎近则在心里怒吼:“果然是她,这次绝对不能轻饶。”
过了许久,杜辛夷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这丫头,胆子怎么如此之大!” 杜辛夷心里还在琢磨着李述尧此举到底有何意图。
黎近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好你个徐觅清,我早就猜到是你,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说着便撸起袖子,迫不及待地准备动手。黎近心里只想着要让李述尧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述尧不仅不害怕,反而把胸膛挺得更高,向前大跨一步,骄傲地扬起下巴说道:“哼,来呀来呀,有种你就来呀,看看究竟谁会怕谁!” 李述尧暗想:“谅你们也不敢真把我怎么样。”
杜辛夷和黎近此时竟有些不适应,以往这李述尧总是装出一副……的姿态,如今这般直爽坦白、大大咧咧,倒让他们有些手足无措。杜辛夷心想:“这丫头转性了?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黎近则疑惑:“她怎么突然这么硬气了?”
杜辛夷赶忙拦住冲动的黎近:“莫冲动,莫冲动!” 杜辛夷心里担心局面失控。
黎近哪里肯听,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扯着嗓子叫嚷道:“这怎么能不冲动?她都把我欺负成啥德行了!” 黎近心里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述尧见此情景,笑得前俯后仰:“哈哈,黎近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就知道在这儿大呼小叫!” 李述尧心里乐开了花,觉得他们拿自己没办法。
杜辛夷一脸无奈,愁眉苦脸地说道:“这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杜辛夷心里烦躁不已,不知该如何收场。
三人在后院吵得喧嚣震天,尘土飞扬,局面混乱不堪,犹如一锅乱粥,最终也未能争出个结果。杜辛夷气得脸色铁青,黎近更是怒目圆睁,二人怒不可遏地甩袖离去,李述尧也气鼓鼓地转身回了房间。
几日过后,在一个阳光略显黯淡的上午,徐府门口忽然来了个奇形怪状的老头,指名道姓要见李述尧。家里的仆人使尽浑身解数驱赶,却都徒劳无功,无奈之下,只好去请李述尧。
李述尧来到府门口,看到这老头衣衫褴褛,头发犹如枯草般杂乱无章,脏兮兮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犹如干裂的土地。一双眼睛浑浊不堪,眼角糊着眼屎,眼神中透着几分癫狂与迷茫。那干裂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惊愕地发现此老头正是前几日在路上碰到的那位。当时她就觉得这老头行为怪异,如今竟找上门来,想必事有蹊跷。此刻的李述尧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揣度着老头的来意。
老头一见到她,便口中念念有词,胡言乱语道:“天要塌啦,地要陷啦,恶鬼要出世啦!”李述尧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嚷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