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对小女子有大大的误会,小女子这心都要碎成一地玻璃碴子了。”李述尧暗暗琢磨:“先装装可怜,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就在这时,藏在暗处悄悄跟过来的杜辛夷正像只狡猾的狐狸,琢磨着挑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出去,帮一帮自己的这位二表弟。杜辛夷心中暗自嘀咕:“这局面倒是比那戏园子的戏还精彩有趣,先瞧瞧他们如何应对,不过这李述尧还真是能装腔作势,有两下子。”
黎近瞧着李述尧这般惺惺作态,怒火“噌噌”地往上冒,像个喷火龙一样吼道:“别在这儿装可怜兮兮的样子,今天你们就是插翅也休想逃脱!”黎近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李述尧愈发委屈得不行,哭哭啼啼地哭诉道:“公子这般凶神恶煞,小女子吓得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李述尧心里不停盘算:“得赶紧想法子脱身才好,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云阶也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火烧眉毛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蛮横不讲理呢!”云阶心急如焚:“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没法收场啊。”
云礼则毫不留情地继续补刀道:“哼,我看你就是在无理取闹,无事生非!”云礼一脸的满不在乎,心里想着:“谅他也没本事把我们怎么样,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杜辛夷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这才大摇大摆地缓缓迈步走了出来。
杜辛夷走出来后,双手抱胸,一脸嫌弃地说道:“哼,我看就像黎近说的,你们就是劫匪!别在这装模作样,本太子可不吃这一套!”
黎近在一旁像个跟屁虫似的赶忙附和:“就是就是,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你们别想狡辩!”
李述尧眼中含泪,娇嗔得能滴出水来:“太子殿下,您怎么能和这蛮不讲理之人一个鼻孔出气,冤枉小女子呢?小女子的心都要碎成渣渣,没法拼凑了。”
杜辛夷皱着眉头,不耐烦得像只炸毛的狮子,吼道:“少来这套,你以为哭哭啼啼就能蒙混过关?本太子可不是三岁小孩!”
李述尧用手帕轻轻掩面,委屈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说道:“太子殿下如此凶小女子,莫不是被这胡言乱语之人带沟里去了?小女子真是比那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呐。”
黎近气得跳起来,手舞足蹈地说道:“你还敢牙尖嘴利,明明就是你们干的,别想抵赖!”
李述尧看向黎近,柳眉倒竖,说道:“公子这般咄咄逼人,难道是觉得小女子软弱可欺?就算小女子势单力薄,也不能任由你们随意污蔑,往小女子身上泼脏水。”
杜辛夷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地怒声道:“别废话,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
李述尧咬了咬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楚楚可怜地说道:“太子殿下这般不相信小女子,小女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说着就作势要往旁边的石头撞去。
云阶和云礼赶紧死死拉住李述尧,云阶急得满头大汗,说道:“这可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云礼也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别逼人太甚,把人往绝路上逼!”
一时间,场面僵持不下,众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持在原地。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后,一旁的云阶突然像只猴子似的蹦了出来打破了僵局。
他张牙舞爪,扯着嗓子大喊:“哎呀妈呀,太子殿下,黎公子,你们这可真是瞎了眼冤枉好人啦!我家姑娘那胆子比老鼠还小,看见只蟑螂都能吓得蹦三尺高。我妹妹没那个头脑。我云阶更是老实巴交的好人,走路都小心翼翼怕踩伤蚂蚁的脚丫子,怎么可能去打劫嘛!”
杜辛夷鼻子都气歪了,冷哼一声:“少在这儿鬼扯,是不是冤枉,你说了可不算!”
黎近在一旁跟着瞎咋呼,眼睛瞪得像铜铃:“就是就是,我亲眼瞧见的,绝对错不了!当时你们那凶巴巴的样子,比恶鬼还吓人!”
李述尧这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着扑向听见动静,朝后花园走来的徐好问,两只手死死拽着外祖父的衣袖,哭得声音都变调了:“外祖父,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就算要给我们定罪,也得拿出证据来呀。这么胡乱冤枉,我以后还咋出门见人哟。”
徐好问心疼得脸都皱成了包子,一把将李述尧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嘟囔着:“清儿莫哭莫哭,外祖父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护着你。”
云礼双手抱胸,一脸坏笑,阴阳怪气地说:“哼,就凭你们这两个糊涂蛋也想诬陷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徐府的管家像只被狗追的兔子一样匆匆赶来,跑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行礼后结结巴巴地说:“各位贵人,别在这后花园吵吵嚷嚷啦,都快把府里的鸟儿吓得不会下蛋啦。不如先到前厅,把这事儿掰扯清楚。”
众人一听,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就一起呼啦啦地前往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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