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大哥辛苦了那么多年,是该享受享受了,都坐上了局长的位置,咱们这种没背景的老百姓也算是到顶了,还真怪不得大哥开口闭口的养老,他年纪也大了,很多事情只会越来越力不从心,不像我还年轻有精力有干劲,姐就别再埋怨大哥了。”
秦天话刚说完,旁边的秋月也跟着搭茬道:“老爷说的是,姐您就别再嘀咕姐夫的不是了,不管以前多难,现在不是都变好了嘛,日子好了难道还能比以前过的差?咱们是一家人,可不兴再说两家话。”
春花有些尴尬的拍了拍妹妹的手,秦天开玩笑似的说一家人那是一语双关,哪是秋月小妮儿想的那样,作为过来人,春花哪会听不出秦天的言外之意。
虽然不确定秦天是开玩笑故意说的这么含糊不清,还是真的有什么想法,春花的心里现在都是五味杂陈。
跟了张维功十几年,日子一直过的紧紧巴巴,这么多年张维功对她怎么样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指望着张维功那点月钱过日子,但凡有条退路早带着孩子走了。
当年两人结婚就是媒妁之言,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这些年处下来感情没培养出来,积怨却变深了不少,要不然也不会一个月难得让张维功上一次床,心里的怨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现在因为秦天的出现日子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手里有了钱,张维功也没想着弥补一下一家老小,每天把自己当个爷吆五喝六的,每天在外面都鬼混到半夜才回来。
这些事儿真要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让春花不解的是,在张维功身上体会不到的感觉,居然在秦天身上感觉到了。
这种微妙的情绪说起来有些不害臊,但真真实实的在心里感受得到,那天给秦天下套的时候,她记得自己当时就有怀疑过,秦天是不是有可能就好她这一口。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秦天总是有意无意的开些模棱两可的小玩笑,外人听上去也不会觉得无伤大雅,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回想,总觉得那些玩笑里带着其他的意思。
春花有的时候就想,自己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洗完澡虽然没有秋月那么水嫩紧致,其他的方面一点也不差,而且韵味十足充满了成熟的味道,照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都会有一种被自己迷住的感觉,难道那秦天也被自己的这种气息给迷住了?
直到被送回家,春花都沉浸在自己的复杂思绪之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那种让人害臊的情绪,只能深藏内心,在无人的时候想一想吧。
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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