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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言!”凝淽惊叫道,遂求天帝
“父帝,女儿甘愿受罚,求您放过他!”凝淽对着哭拜道。
“凝淽,莫怕,我无碍!”说罢,就要起身挥剑刺向天帝,“不许再伤我妻子!”
拼死砍一剑,却只能伤及天帝的外衣,又被一掌劈倒在地。
“竟敢伤父帝,简直放肆!如此好战,日后你们夜家男儿,便在沙场血祭吧!”
说罢,怒下一天雷,鞭向夜澈言与白凝淽,两人依靠着,痛不欲生,夜澈言凡人之躯,两计天雷,便让他五脏内腑尽伤,不省人事。还未及反应,又一记天雷劈向他们。
“玉匣子…!”白凝淽倾尽全力呼叫一声,指甲掐指出心血,用玉匣子引她最后的神力,送走夜澈言。
玉匣子金光笼罩,围着昏迷夜澈言,光收人离。
“放肆!”天帝正想阻止。
“父帝,淳儿亦是你的外孙!”求您放过他们,我愿受天罚,白凝淽祈求道。
天帝虽怒,却收手势。
“可有长记性?”引两天雷,挥电鞭凝淽。
“父帝…!”
白凝淽神力尽失,又引心血,八卦玉匣离身,人形消散,轻喃一句。
“魃儿……!”天帝一慌,收她心魂,金光一闪,消失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