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月看了眼女生，“你叫我嫂子，你是齐远的女朋友啊？”
蔡蔡害羞地看了眼对面齐远，“很快就是了。”
很快就是了是什么鬼？
“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姜澄月上次没有试探出来，原本他说自己谈了二十多个女朋友，她还不信来着。
但是现在看到他带着美女出入这种高档餐厅，就不得不开始重新怀疑他了。
眼前这个女生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蔡蔡歪着头想了想，“快一个星期了。”
“……”
还以为他们认识了很久了。
“那…你俩咋认识的？”
“我坐他车认识的。”
“好吧……”
姜澄月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干脆不问了。
她手机忽然震动，拿出来一看，是霍既行发的消息。
他问她，“到地方了吗？”
姜澄月手指抖了抖，下意识看向对面齐远，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了。
他知道了故意这么问，还是单纯的关心她到没到？
他对傅敛敌意一直很大，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跟傅敛一块吃饭，怕是又要炸了。
姜澄月纠结了半天，试探性地打了几个字，然后又删除，打了又删除。
最后菜都上来了，她消息还是没回复过去。
远在办公室的霍既行，视线一直盯着桌面的手机，却迟迟没有回复。
上午知道傅敛的身份，晚上就一起去吃饭了。
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这一瞬间，他觉得这些天他的纠结和困扰，像极了小丑，显得尤其可笑。
竟然还担心她知道他身份后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