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地转身进了厨房，厨房的门也只有一扇，挡不住什么，就是炒菜的声音太大，她听不太清楚。
隐约听到他们好像在聊什么钱的事，是霍既行欠高利贷的事情被老太太知道了吗？
老太太收回视线，她火气也稍微平复了，郑重地对霍既行道，“反正，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你们尽快搬过去。”
“非得搬？”
老太太看着他，“你觉得呢？我也没说别的事，只是让你们换个好点的环境，你自己看看这这里像什么鬼地方？床没有，门坏的，连厨房的门都是坏的。”
“我跟她说那是我的房子，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霍既行沉吟了会儿，他叹了口气，到底是妥协了，“行，这次我答应你，但是也请您以后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老太太只是笑，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行了，你们好好吃饭，我先走了。”
霍既行跟着她一块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老太太又回头语重心长地说，“奶奶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下，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要是真合适，就不要离了。”
“行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您早点回去休息，别到处瞎跑。”
老太太哼了一声，迈着蹒跚的步伐，缓慢地朝小区外走，那头明芳见了，赶紧小跑着上来搀扶她。
姜澄月端着菜出来，一看老太太不见了，“奶奶呢？”
“走了。”霍既行靠在门上，也没进来，点了根烟，站在门口吞云吐雾。
姜澄月默了默，将手里的盘子放下，走到他面前，“你没事吧？”
霍既行瞥了她一眼。
他目光落在姜澄月脸上，这次停留了很久，袅袅烟雾笼罩着他的面容，好似在两人之间隔开了一层看不见的壁。
姜澄月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