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啥?”
我说:“一个化石级别的谜语,‘黄绢’就是有色的丝,也就是一个‘绝’字,‘幼妇’就是少女,也就是一个‘妙’字,当年猜出这谜语的人乃是杨修。”
阮籍笑呵呵地说:“可惜德祖没有落得好下场,我不禁又想起另一位前辈,孔融先生!”
吴八一说:“就是让梨的那位?”
“正是。孔先生是因为不孝的罪名被杀,可是今日所见,我忽然对孔老师的话有了一些感悟!”
“孔融都说了啥?”小胖问。
我说:“怎么说呢,孔融说了一些,可能在今天都过于尖锐的话,就是著名的‘父母无恩论’,他说父母生下子女只是受情欲驱使,并非什么生育之恩,所以子女不必太感恩。”
“嗐!”吴八一笑了,“这老兄要在今天一定是位心理学家,这种大实话也敢在封建时代乱讲,难怪被杀了呢!”
阮籍感叹道:“我曾替孔老师感到惋惜,认为他这些不孝之言论有悖人伦,可是如今看到这女孩和她的母亲,不禁有所感悟,天下父母,似乎真有不值得去孝顺的。”
这个古人居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不得不说是非常有价值的思考。我觉得父母与子女首先是各自独立的人格,在这个基础上才有其它的义务和责任。
媛媛母亲一厢情愿地认为媛媛是她的一件物品,是可以任意处置的,然而这种“占有”并非建立在亲情纽带上,而是暴力、支配之上,这些东西哪堪称之为“亲情”呢?
甩开这些思绪,我又回到正题上:“阮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追踪到施术者呢?”
阮籍说:“诅咒如同离弦之箭,抛出来很难找到射箭之人,但是可以反将一军,利用诅咒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