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墨龙的尸体,脑袋里嗡嗡的,毒辣的太阳晃着我的眼睛,让我阵阵晕眩。
村里的人在田地周围,也是越聚越多,后来墨龙父亲跑来,抱着儿子的尸体号陶恸哭,指责我们林家用了什么妖法。
这些声音好像离我很遥远,我隐隐的有种感觉,觉得自己闯祸了!
警察来了以后,虽然这一大帮子人添油加醋地胡说八道,警察就认一件事:“当时没人碰他,对吗?”
仔细一看,墨龙手指上有划伤,据墨龙朋友回忆,墨龙当时碰了一株野草。
村里有老人认出来,这草正是剧毒的“牛膝坠”,据说大黄牛吃了都会死,甭说人了。
不过邪乎的是,这种毒草一般长在深山里,怎么会从田里冒出来。
既然是一起意外,警察就叫大伙都散了吧,我爸早已被二大爷扶到卫生所去包扎了。
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一段上坡路上,心烦意乱,可能是头一回目击人的死亡,让我受到了冲击。
可是这件事是不是太巧合了,上一秒我诅咒了墨龙,下一秒他就……
难道这不是巧合!?